李子秋尷尬,然後連忙扯開話題:“史師兄備受儒學院女子喜愛,為何師姐卻好像不怎麽待見他?”
燕月明:“不待見談不上,隻是我心中隻有修行,兒女情長與我無關。”
李子秋:“沒錯!我也是這樣。男人隻會影響我們女人拔刀的速度!”
燕月明點頭:“說得有理,但..你好像不是如此做的,你跟史文星和四殿下都走得挺近。”
李子秋:“才沒有呢,都是臭男人。”
李子秋連忙上前,摟住了燕月明的手腕:“師姐,咱不跟那些臭男人玩。咱倆以後當好閨蜜吧。”
燕月明下意識想抽開手,但一想對方也是個女生,也就打消了念頭。
“閨蜜是何?”
“就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可以一起分享任何事情。”
吸取上次經驗,李子秋換了個說法。
燕月明淡淡一笑:“你方才說的那句‘男人隻會影響我們女人拔刀的速度’我很喜歡,當閨蜜可以。”
“好!師姐,今晚我可以去你房間嗎。”
“為何?”
“有些修煉上的事,我還有些不懂。想晚上再請教一下。”
“現在說就是,何必晚上。”
“學無止境嘛。”
“行吧。”
“好嘞!”
李子秋心裏美滋滋。
這時,史文星走了過來。
“子秋師妹,學得如何。”
李子秋和燕月明異口同聲:“臭男人,一邊去。”
史文星一愣,完全懵逼。
然後就見李子秋和燕月明二人手牽手,走遠了。
史文星撓了撓頭:“我..我做什麽了。”
...
夜晚。
儒學院女寢。
李子秋在燕月明的閨房中,簡單掃視了一遍。
古色古香,每一處都充斥著女子的芬香。
李子秋:“師姐,你是怎麽進入術修院的。”
燕月明沏了壺茶:“父親經商,母親是八品術修。交錢又托關係進來的。”
“師姐還是個富二代,那為何如此勤奮修行。”
“為了不嫁人。”
“不嫁人?”
燕月明將茶杯遞向李子秋,又道:“我父親是個老古董,有一兒四女,且重男輕女。兩個姐姐都嫁人後,我便一哭二鬨。最後是我娘從中勸說,說我極有天賦,這才將我送來了儒學院。”
燕月明抿了口茶:“那年我才十二歲,來儒學院第五年,便聽人說最小的妹妹也嫁人了。”
或許是近兩日的相處,也或許是‘閨蜜’buff加持。燕月明的話顯然多了起來,真的開始和李子秋無話不談了。
李子秋:“師姐是為了證明給父親看,誰說女子不如男。”
燕月明一笑:“起初是這樣想的,但後來久了,眼界變寬,也就無所謂了。努力變強不是為了別人的看法,而是過上自已想過的人生。”
“師姐來儒學院第幾年了。”
“第八年,也是最後一年了。”
“為何。”
“自打父親聽說我步入五品後,就一直催著我回去。說:女子修行那麽高作甚,反而還難找合適的郎君。我已經拖了一年,他給我下了最後通牒,今年讀完必須回去。”
“高學歷女性...”
“什麽。”
“沒啥,師姐時辰不早了,我們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