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以往,燕西澤絕對會是欣然點頭的,可是經曆過上次的事情,他卻不怎麽想再捉弄戚卿苒了。
可是被自己的小表弟看著,他又不好拒絕。
“表哥,怎麽樣?去不去?”
戚懷玨正是玩鬨的年紀,加上又是家裏的老幺,平時最喜歡的就是玩鬨。
而且隻要跟著燕西澤一起,總是不會被罵的,因為燕西澤比他鬨得更凶。
“不去,無聊的很。”
說著,燕西澤遮掩一般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正要喝下卻被太子給攔住了。
“誰允許你喝酒了?”
燕西澤聞言有些無語的放下了酒杯,然後不小心瞅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的燕北溟。
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這麽仔細的看自己這位三皇兄,隻見眉目清明,神色冷清。
如果他不是瘸子的話,怕是自己太子哥哥的風采都會被其壓下去。
可惜了,卻是一個瘸子。
燕西澤也不知道自己在可惜什麽。
他看了一眼隔壁桌坐著的戚卿苒,眼珠一轉,開口道,“三皇兄,我是年紀小不能飲酒,你為何不飲?就算王兄不擅飲酒,但是也總歸是要和戚家兩位舅舅還有表兄喝一杯的。上次,歸寧宴你們沒有回來,這次總應該補上的吧。”
本來安靜的飯桌因為燕西澤的一番話變得格外的詭異了起來。
戚卿苒狠狠的瞪了一眼燕西澤,這個家夥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不知道燕北溟能不能喝酒,不過反正她是沒有見過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