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早上的事情,這一整天燕北溟都有些坐立不安,他明裏暗裏將束河的事情處理完了,這才重新回了帳篷。
戚卿苒沒有睡覺,而是半靠在那裏在看書,聽到有動靜,她抬頭看了一眼,見是燕北溟,便又重新將視線放在了書本上,沒有理會燕北溟。
什麽時候被戚卿苒這樣的無視過,燕北溟有些不自在,他輕咳了一聲,開口道,
“你出來可有其他人知曉?”
“半夏在打掩護,不過,這麽多天了,許管家怕是也知道了。”
許管家知道也不怕,為了王府的盛譽,他也一定會打掩護的。
她隻是不想讓京城的其他人知曉。
“那元寶呢?”
“它自然在王府。”
戚卿苒當然感覺得出來燕北溟是在沒話找話。
其實在燕北溟出去之後,她便不生氣了。
他便是這樣的性子,況且,他也是在擔心她。
說完了元寶大人,燕北溟忽然覺得自己又無話可說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說道,
“今日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們便啟程。”
雖然束河那邊他已經安排好了,可是若是他們一直在這裏停留,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裏,也是一樁事。
他已經問過素年了,隻要她不再運動,應該是不會有什麽事情的,接下來她隻需要呆在馬車上休息就好。
“我知道了。”
戚卿苒點了點頭,心裏在盤算著在馬車上怎麽能更加的舒適一點,儘量不碰到傷口。
燕北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見她態度冷淡,以為她還在生氣,一時之間更加不知道該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