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想了一下開口道,
“沒有人能活過一個月。”
戚卿苒聞言打了一個冷顫,難怪昨夜她問燕北溟要不要弄出什麽動靜的時候,燕北溟看她的眼神那樣的古怪了。
他應該是早就知道了。
半響,戚卿苒開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白芷的意思無非是想要告訴她,真正的悲喜佛比燕北溟恐怖一百倍,他這麽做也不過是為了不想穿幫而已。
她明白是一回事,可是接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即便來到這裏半年了,可是她卻依然無法接受那些視人命為糞土的事。
她不是聖母,對大奸大惡之人,她也不會手下留情,可是對無辜的人,她做不到熟視無睹。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戚卿苒有些疲憊的說道。
她從一開始決定和燕北溟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這條路不好走。
兩人的觀念差別太大。
現在不過剛開始矛盾便已經凸顯出來了,那麽以後呢?
以後要如何走下去?
戚卿苒有些茫然的看著外麵,有些不知所措。
此時,扶搖推著燕北溟行走在大街上,街上偶爾有行人走過,看到他們這樣的一個組合都是離的遠遠的,即便如此,他們也能感受到輪椅上那人傳來的冷冽的氣息。
扶搖推著燕北溟到了一條小巷子,然後才停了下來,“王爺,到了。”
說著,他打開了門,燕北溟走了進去,裏麵坐著一個人,同燕北溟的打扮一樣,紅衣,鬼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