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卿苒用完午膳之後很快就睡著了,而這時,燕北溟才推著輪椅去了璿璣的院子。
果不其然,他的師父正在喝酒。
看到他,冷哼了一聲,將頭轉了過去對著璿璣說道,
“有些人啊,就是口是心非,當初怎麽說來著?說對人家好,是要利用人家,套人家的話。我看,是自己陷進去了。”
喝了些酒,薛不仁說話也都是酸不拉幾的。
他今天可算是被自己這位徒弟給氣的半死了。
“師父,你喝的是酒還是醋?”
“你個混小子,翅膀硬了,編排起你師父來了。”
薛不仁拉下了臉,若是不熟悉他的人,此時看到他這模樣,定然會覺得萬分的恐怖。
“師父,我對她說你來是為了來醫治我腿的,別穿幫了。”
聽到他的話,薛不仁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正色的說道,
“你可想好了?現在這個時機太早了一些,你若是在輪椅上,各方對你的忌憚都會要少很多。”
“凡事都有利弊。”
燕北溟平靜的說道,
“呆在輪椅上固然會讓人放鬆警惕,但是卻也讓人無法對我抱有信心。那些想要投靠我的,也會因為我的腿,而猶豫。”
薛不仁聞言冷哼了一聲,
“行了,對我你就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
“你就是為了那丫頭,是與不是?”
這次,燕北溟沉默了。
薛不仁歎了一口氣說道,
“先不說其他了,便是你瞞著她的那些事,還有你和戚家之間的恩恩怨怨,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
“她不會知道。”
薛不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燕北溟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