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澤。”
戚卿苒嚇了一跳,正準備給他把脈,璿璣卻進來了。
“無事,他昏迷著還好些。剛才情況緊急,我用銀針給他紮醒的。”
“……”
戚卿苒頗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的這位師兄,她沒有忘記自己在昏迷那段時間的經曆,對自己這位師兄的銀針也是頗有感觸的。
仿佛沒有看到戚卿苒的神色一般,璿璣事不關己的開口道,
“要是想要救他,要抓緊了,時間不多了。”
“師兄這是準備完全不管了?”
璿璣聞言狀似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說道,
“這個毒我也沒有辦法,所以我管同不管沒有太大的差別。”
“更何況,這人,是你要救的。”
言下之意,便是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
對於璿璣的話,戚卿苒竟然無法反駁。
她不能用自己的那套理論來同他辯解,有那功夫,還不如好好的琢磨一下該如何解毒。
“來人,先將燕王送回客房。”
說完,戚卿苒又鑽回了自己的屋子。
藥典她進進出出幾次,嚐試過各種各樣的方法,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昨夜,她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藥典為什麽突然就沒有了作用?
之前,她一直以為要碰觸到病人才會知道對方身體有何缺陷,可是上次,她隻看了一眼肅王,便知道他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她總結了一下,好像除了第一次在宮宴為眾人解毒,其餘的時候藥典會提示都是不涉及生命危險的,比如清精方,比如戚卿菀的身體。
便是燕北溟那次都是最後的關頭,藥典才給出了藥方。
她有一個奇怪的念頭,那便是,這個藥典它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