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溟在上麵看了很久,都沒有發現戚卿苒有什麽異常。
除了她之前閉上眼睛仿佛進入了冥想狀態一般,其他的時候,她表現的都很正常。
不過,今日的情況,她顯然是沒有預料到的,因為她的臉上都是一副十分疑惑的樣子。
不過,從最後的結果來看,她的身體應該沒有出什麽問題。
想到這裏,燕北溟才飛身離開了房頂,到了書房,他將天權叫了進來,
“給璿璣門主發消息,讓他速度回來。”
他還是覺得要讓璿璣回來看看他才能放心。
“是。”
天權領命而去了。
而燕北溟將桌子上的藥瓶拿在了手裏,扔給了扶搖,
“去查一下,這個東西出自何處。”
這個是從一個大臣家裏搜出來的。
據他所說,這是解藥,每月吃一次,那種叫罌粟的毒就不會發作。
他想著戚卿苒對罌粟十分了解的樣子,便想著帶回來給她看看。
誰知道卻讓她有些不舒服。
他,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什麽。
“是,王爺。”
等到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燕北溟忍不住伸出了自己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麵。
“戚卿苒,你最好是真的沒事。”
……
接下來的幾日,燕北溟依舊每日早出晚歸,而璿璣在幾日後也終於趕了回來。
他第一時間便給戚卿苒把了脈,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
“你怎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