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燕西澤沉默了,他確實是沒有碰自己的側妃,因為他現在隻有折磨戚卿菀才有反應。
他不知道換其他人行不行,但是這種事情畢竟是越少的人得知越好。
若是走漏了風聲,怕是會被言官彈劾致死。
見他又沉默了,皇後皺了皺眉說道,
“本宮知道你不喜那禮部尚書之女,可是她父親畢竟是六部尚書之一,再說了,這是你父皇親自為你指的人。你遲遲不肯碰她,傳到你父皇的耳朵裏,你父皇會怎麽想?”
燕西澤一聽,頓時如同醍醐灌頂一般,他怎麽沒有想到這茬?
“多謝母後提醒。”
皇後見此歎息了一聲說道,
“你一向都是不用母後操心的,以後做事都要多想想。”
她一邊說著,一邊揉著額頭。
“母後,可是頭痛的毛病又犯了?”
見到皇後的姿態,太子關心的問道。
“還不是被你四弟給氣的,他非要去什麽邊關,現在還在鬨呢。”
皇後說完,屋子裏靜了一下。
然後皇後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因為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這兩個兒子再回不到從前了。
雖然他們表麵上看起來還是十分的要好,但是實際上兩人早已經離了心。
皇後能穩坐中宮這麽多年,自然看的出什麽是虛情,什麽是假意。
兩兄弟,現在剩下的也隻是虛情假意了。
想到這裏,她開口道,
“你四弟還年幼,你也知道他的性格很直,又容易相信一些傳言。不過,不管怎麽樣,你們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萬萬不可離了心。”
聽到皇後的話,燕西澤垂下眼瞼說道,
“母後放心,兒臣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