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戚卿苒都還在想著醫典的事情。
她到現在也算是摸清一些規律了。
但是也是自己的猜測,具體是不是還要實踐實踐才能知道。
想通這個問題,戚卿苒便將這個拋到了腦後,然後她便發現氣氛有些古怪,因為屋子太安靜了。
屋子有兩個人,自己和燕北溟。
雖然,燕北溟的話一向不多,可是象今日這樣的安靜還是很少見。
而且,她感覺得出來,燕北溟不開心。
他好像在為什麽事情生氣。
想了一下,戚卿苒便明白了。
他應該是在擔心自己。
想到這裏,她連忙上前抱住了燕北溟的胳膊,“王爺,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了。”
燕北溟低頭看了一眼正趴在自己手臂上的那顆小腦袋,眸色複雜。
戚卿苒被他看得毛毛的,因為燕北溟的眼神十分的奇怪,仿佛想要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她卻不知道,此時的燕北溟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
當他看到她和璿璣兩人聊的如此的投機的時候,他莫名的有些醋了。
雖然,他知道戚卿苒和璿璣不曾有什麽,但是那一刻,他十分的生氣。
因為,他們兩人在聊起醫術方麵的事情的時候,會給旁人一種錯覺,那就是沒有人能摻和進去。
那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這個認知讓燕北溟十分的不高興。
他平生第一次後悔自己當初選擇了習武,而沒有跟著老頭子去學醫,不然,到今日和戚卿苒聊得人會變成自己。
而且,在那個時候,他竟然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將戚卿苒鎖起來,誰都不讓看,隻能他一個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