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
之前,他強行的撤回自己的掌力本就受了內傷,然後他又著急的趕回來,沒有好好的調理,所以才會這樣。
扶搖不敢打擾燕北溟,隻在一旁守著,等他打坐完之後,才敢上前問道,
“王爺?是李廣傷的?”
“不是。”
“那是誰?”
扶搖不覺得這個京城裏有能傷到自家王爺的人。
別說京城了,便是整個大燕,怕是都是難逢敵手的。
燕北溟沒有說話。
想到自己剛才差點沒有收住手,一掌劈在了戚卿苒的身上,他不禁都感覺有些後怕。
他自己也意識到了,最近,他的自控能力越來越差了。
這樣下去,怕是有些麻煩。
正在這樣想著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誰受傷了?”
說話的是翩翩而來的薛不仁,他對血腥味極其的敏感,一來便聞到了血腥味。
當看到燕北溟的時候,他眸色一變,然後執起了燕北溟的手,開始為他把脈。
“你的氣息怎麽如此的紊亂?”
薛不仁皺眉看著自己的徒弟。
燕北溟點了點頭,“我知道,不是什麽大事,調息一下便好了。”
“不是什麽大事?”
薛不仁不讚同的看著他,“你選擇練功夫的那日,我便同你說過,你練的那門功夫極其的霸道,稍不注意便會出事的。”
“必須要有足夠強的心性才有,要能控製自己的情緒。”
“若是一旦失控,極其容易走火入魔,到時候你會變的神誌不清、”
“這便還是輕的,若是嚴重的話,你會經脈儘斷。”
這也是為什麽他一直這麽飄然於世的原因。
“你今日這是怎麽回事?”
薛不仁問道。
“是為了戚卿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