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些粥,躺了一上午,戚卿苒終於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她想了一下對白芷道,
“備車,我要去一趟戚府。”
昨夜宮中的事情,她還是要回戚府問個明白的。
半個時辰後,戚卿苒到了戚府,她先去了一趟戚父的院子,無一例外得到的是戚父的白眼。
“不是讓你別回來嗎?”
戚父口氣不善的說道。
戚卿苒聞言皺了皺眉,她發現戚父對自己的口氣越來越不好了。
罌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麽久了,難道他還沒有原諒自己?
雖然也不太想搭理自己的這個父親,但是畢竟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了,所以戚卿苒還是平心靜氣的開口道,
“父親,近日身體可好?”
“我少見到你自然是好的。”
最近,戚父又愛上酗酒了,成天酒不離身,老遠就能聞到他身上的一股酒味。
在戚卿苒的印象裏,自己這位父親,戚家的二爺雖然沒有戚丞相那樣的能乾,但是也不是如此的人啊。
好像自從母親死了以後,他便這樣了。
但是,她一點都沒有看出來他愛戚母啊。
而且,戚母已經去世了一年了,他似乎並沒有續弦的打算,這可真的不太符合自己對這位父親的認知。
難道,她看錯了,其實戚父是一個情深義重之人?
想著,她試探的開口道,
“父親,你在念著母親?”
本來戚父隻是有些不耐煩的,可是在聽到戚卿苒提到戚母之後,他整個人便忽然變得有些暴躁了起來。
“住口,誰準你提那個賤人的?”
戚卿苒聞言也冷下臉,在她看來,不管自己的那位母親是如何的奇葩,但是人死了也就不計較了。
而且她跟著戚父這麽多年,最後竟然得了一個這個名聲,著實讓人有些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