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那個時候,他覺得一切都無所謂,反正他對誰都不在意。
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了,他有了在乎的人。
“師父,若是停止不練會不會好一些?”
“你修習了十多年了,早已經深入了你的骨髓了,哪裏是那麽容易的。”
說著,薛不仁歎了一口氣。
“眼下唯一的法子還是隻有你儘量的控製,這次璿璣會留下,他會施以銀針配合。”
“但是,這個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燕北溟聞言想了半響,問道,
“如果將功力儘數散去呢?”
聽到這話,不隻薛不仁,便是璿璣都愣了。
這套功法修習十分的不易,不是人人都能學成的,不然天下都是武功高手了。
當年,他們兩個親眼看到燕北溟為了修習這套功法吃了多少的苦,筋脈一次次的擴展,那種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可是,隻有幾歲的他卻強自的忍了下來。
現在,他竟然說要散去。
“你可想好了?”
薛不仁說道,
“為師不知道散去會怎麽樣,但是你練了這麽多年,散去可惜不說,而且很有可能你會筋脈儘斷,到時候真的會成為一個廢人。”
燕北溟沒有想到情況會這樣的嚴重。
他此生最不能忍受的便是成為一個廢人,因為前幾年,他已經當夠了一個廢人,每日隻能在地上爬著,甚至要去聞那些宮女太監的臭腳,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會賞賜他一口吃的。
見他麵色微變,薛不仁便知道他想到一些不痛快的事情,連忙道,
“靜心,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