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溟已經派人去查了空的身份了,但是了空在這天門寺已經有很多年了。
時間太久,一時半會兒很難查到,所以他才來問了願。
他知道了願一定知道。
“他到底是誰?”
“在老衲的心中,他便隻是老衲的師弟。”
“事已至此,你還想為他隱瞞什麽?他,是不是大夏的人呢?”
“王爺,在老衲看來,天下之人都是一樣。”
聽到這話,燕北溟冷冷的開口道,
“大師此言差矣,大夏最近頻頻動作,了空便是奸細,兩國開戰,死的依舊是無數的百姓。若到了那時,你便是那劊子手,”
了願聞言終於沒有了往日的平靜,他歎了一口氣吟唱了一聲佛號,半響之後才開口道,
“老衲不知師弟是否是大夏的人,老衲同先師雲遊的時候見他受傷,將他救了。”
“後來,他醒後忘了前塵往事,又有皈依之心,師父便賜他法號了空。,”
“你覺得他真的忘了?”
燕北溟問道。
“老衲不知,不過,師父給他取這個法號便是要告訴一切皆是空,隻是師弟到死怕是也沒有能領悟其中的意思。”
“大師當年是在哪裏救的他?”
“邊疆。”
“多謝。”
燕北溟說著將手中的黑棋一放,
“大師,承讓了。”
說完,燕北溟便離開了。
看著棋譜,了願大師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