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精密的儀器,戚卿苒也不能判斷出戚夫人的死亡時間,自然也不知道那嬤嬤說的話是真是假。
她仔細的看了一眼戚夫人脖頸的紅痕,又看著那老嬤嬤問道,
“伯娘是用繩子投繯的?”
“不是,是用白綾。”
那嬤嬤雖然不知道戚卿苒為什麽要這麽問,卻還是回應著。
戚卿苒聞言眼睛眯了眯,還要說什麽,卻聽戚卿菀道,
“夠了,你有完沒完?”
戚卿菀憤怒的看著她,眼裏的厭惡不加掩飾,
“都是你,你這個克星,你克死了你母親,害的你父親中風在床還不算,現在竟然又來克我的母親。”
聽到這話,戚卿苒頓覺荒謬,不過她也懶得和戚卿菀爭辯,自己便出去了。
燕北溟那邊也問了一些戚丞相問題,見她出來,便迎了上去。
“伯父,我們先走了,節哀。”
戚卿苒同戚丞相行了一禮,然後和燕北溟走了出去。
一上馬車,戚卿苒便快速的說道,
“不是投繯自儘。”
剛才,她為什麽問是用什麽死的。
因為,戚夫人脖頸的紅痕是用類似繩子一樣的稍微細一些的東西所造成的。
可是,那個嬤嬤卻說是白綾。
白綾要寬許多,當著那麽多的人,那個嬤嬤不可能撒謊。
所以,戚夫人應該是早被人用什麽東西勒死了,然後用白綾製造她投繯的假象。
“扶搖,查一查戚夫人最後見的人是誰。”
燕北溟快速的吩咐了下去。
扶搖連忙領命而去。
消息很快就傳回來了,昨日戚卿菀和戚丞相都曾見過戚夫人,最後離開戚夫人房間的是戚卿菀。
“難道我的推斷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