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卿苒的這話也沒有讓太多的人懷疑。
畢竟,當初戚家的二小姐那個病懨懨的身體誰都知道,她吃的藥怕是比吃的米還多。
誰天天接觸藥材,怕是都能生出幾分親近之意。
長明長公主聞言笑了一下,“好,醫術這個不提,那這個術法呢?王妃可能為本宮解惑。”
戚卿苒沒有想到這個長明長公主竟然如此的不依不饒,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醫術的話自己還能說自己是久病成醫,這個術法怎麽說呢?
正在她想著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她身邊的燕北溟開口了,
“長公主,你聽到的也不過是傳言罷了。本王的王妃在閨閣中時常年臥病在床,便是學了術法也並不奇怪,何至於您如此的好奇?”
燕北溟極少說這樣長的話,而且他一改往日淡漠的麵容,眉頭微微的蹙起,似乎對長明長公主的質問十分的不滿。
而此時,大燕的官員們也都反應了過來。
不管怎麽樣,此時都應該是一致對外的,現在是他們這邊贏了,怎麽反而還被對方質問了呢?
他們是光明正大的贏的,又沒有用什麽手段。
於是,禮部的一些官員便開始說話了,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諷刺大夏的人輸不起。
長明長公主聞言臉色變了幾變,看著燕北溟的眸子中露出了一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