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同潮水一般的湧了過來。

雖然，他知道戚卿苒並沒有聽到，可是他卻害怕。

他害怕戚卿苒知道，他更加害怕戚卿苒知道後會不再喜歡他，所以他就像懦夫一樣的選擇了逃離。

這段時間，他跟著戚卿苒回了京城，一路上都在想這個事情。

不管怎樣，他都是不可能放開戚卿苒的。

對他而言，戚卿苒便是那冬日的陽光，讓他這個醜陋的長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能獲得那一點點溫暖。

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戚卿苒離開的。

有那麽兩次，他想折回去殺了燕西澤，可是後來，他卻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即便燕西澤死了，卻還是有很多的人知道那些過往，皇後，太子，皇帝……

這些人，他不能都殺死，所以殺一個燕西澤沒有用。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不要讓戚卿苒知道他肮臟不堪的過去。

他想他無法承受戚卿苒那厭惡的目光。

如果，有一天，她那樣看自己的話，他可能會瘋的。

不過，即便到了那樣，他依然不會放手。

戚卿苒在等著燕北溟的回答，誰知道他說了一句話之後，燕北溟便如同啞巴了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就這樣的看著她。

“燕北溟，你個混蛋！”

戚卿苒壓低聲音罵著。

就一句錯了就完了嗎？

他就不準備再說點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