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才是最可怕的。
病毒,細菌,到底問題出在哪裏,誰都不知道。
總之,小心一些沒有錯。
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燕北溟卻還沒有回來,戚卿苒去淨房清洗完之後,燕北溟才回來。
“王爺,怎麽今日回來的這麽晚?”
“怎麽還沒有休息?”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問道。
燕北溟頓了一下說道,“今日父皇找我商量裴國公的事情。”
“裴國公?”
戚卿苒這才記起來,裴國公一直都還沒有處置。
之前顧長安假扮成裴國公的世子在京城多年,竟然都沒有被人發現,這其中裴國公有很大的一部分責任。
但是,查來查去,裴國公似乎並沒有通敵叛國,最多就是太過的糊塗了,竟然連自己I的兒子也分辨不出來,這也是因為裴國公太過風流的原因。
“那父皇想好怎麽處置了嗎?”
“父皇自然是想要他的命的,可是裴國公在軍中的地位同郭國公不相上下,要他的命,不容易。”
燕北溟說著話鋒一轉問道,
“今日朝陽不是來府上了嗎?怎麽你又出去了?”
戚卿苒將自己舅母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忽然看著燕北溟道,
“王爺,幸虧我遇上你了。”
若自己遇上的人不是燕北溟,那上次她被顧長安劫持的事情便不會就這樣算了。
他從沒有問自己有沒有被顧長安怎麽樣,他隻是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在今日見識了自己娘家人的絕情之後,她愈發的覺得燕北溟的好。
“不,應是本王有幸此生遇到你。”
燕北溟看著戚卿苒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