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卿菀緊緊的盯著戚卿苒的眼睛,想從她的眼裏看出一絲的恐慌和害怕。
可是,最後,她卻失敗了,因為戚卿苒真的沒有一點的慌張。
“為什麽?”
她忍不住問道,“你不害怕嗎?”
她不明白戚卿苒為什麽不害怕。
她怎麽就能這麽自信燕北溟會一直隻愛她一個呢?
男人是變心變得最快的一種動物。
誰能守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
普通人都不能,還別說王爺了。
“害怕啊。”
戚卿苒坦然的開口道。
“可是,這些事情害怕也解決不了的吧。”
她不知道她和燕北溟能否一直這樣下去,但是她卻願意相信燕北溟。
在他沒有鬆開她的手之前,她會牢牢的將對方的手給握住。
看著戚卿菀那明顯思慮過重以至於明顯蒼老了不少的臉,戚卿苒心中歎了一口氣。
戚卿菀才二十出頭,正是盛開的時候,卻已經變成了這樣。
“看在咱們是堂姐妹的份兒上,我奉勸你一句,放寬心,這樣能活的久一些。”
戚卿苒說完也不管戚卿菀是何臉色了,徑直的往宮外的馬車去了。
而戚卿菀在原地站了許久,半響才蒼涼的笑了一下。
活的久一些?
活的久一些又有什麽意義?
她才不要如同螻蟻一樣的活著。
戚卿苒回到王府,燕北溟都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麽。
到了晚上的時候,燕北溟終於回來了,許是聽到了她今日進宮的消息,他一進來先將她從頭到腳的仔細的看了一眼,這才開口道,
“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