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裴國公點了點頭,“若是那個時候不投靠,我還能活到現在嗎?”
他的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
本來之前,大臣們都還十分的同情裴國公府的遭遇,覺得燕北溟就是一個瘋子。
可是,此刻聽到裴國公的話之後,眾人完全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身居高位的裴國公竟然是敵國的細作,而且竟然在二十多年前便已經投靠了。
“你怎麽如此的糊塗啊?”
郭國公有些歎息的說道。
裴國公此時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犀利,他涼涼的說道,
“我如何知道?”
“剛開始投靠的時候,我也心有不安,可是,大夏那邊卻一直都沒有聯係我。”
“開始的時候,我還很忐忑,可是過了好幾年,一直都風平浪靜,我將這件事埋在了心裏。”
“那個時候,我還天真的以為對方已經將我忘了。”
“直到十年前,顧長安親自前來,我才知道他們不但沒有忘,反而有了更大的計劃。”
說到這裏,裴國公閉上了眼睛,眼裏也不知道是悔恨還是其他。
郭國公還想說什麽,卻被燕北溟打斷,
“好了,本王給你時間可不是讓你追溯往昔的。”
“宮裏的動亂是不是你引起的?”
“是!”
這次,裴國公回答的很快,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和誰?”
燕北溟問道。
裴國公聞言睜開眼睛看著燕北溟,
“王爺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何必再問?”
“本王要你說。”
燕北溟冷冷的開口道。
“是淑妃娘娘身邊最親近的嬤嬤,她也是大夏的細作。”
事到如今,裴國公也沒有什麽隱瞞的了,什麽都說了。
燕北溟聞言微微的皺了皺眉,情況和他預料的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