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溟開口道,
“太醫把脈怎麽說?”
太醫一直都是候著的,聽到這話,連忙道,
“太後娘娘這是急怒攻心,上次便有過一次了,這次怕是怕是……”
他即便不說,眾人也都明白,太後這次怕是徹底的不好了,十有八九都會中風口不能言的躺在床上。
燕北溟聞言道,
“你去看看吧。”
戚卿苒點了點頭,沒有去看蝶妃和燕北溟,而是上前為太後診了診脈。
從脈象上的確看不出任何的問題,就如同那個太後說的那般。
蝶妃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說道,
“本宮去照顧皇上了。”
說完,她輕飄飄的就走了。
燕鳳鸞看著她的背影,忽然眼中升起一抹憤恨,
“都是她,都是這個賤人,自從她來宮中之後什麽都不對了。”
聽到這話,戚卿苒皺了皺眉,有些緊張的看向了燕北溟,她害怕燕北溟動怒。
可是燕北溟卻沒有,他仿佛沒有聽到燕鳳鸞對自己母妃的辱罵一般,神色平靜,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
見戚卿苒看過來,燕北溟道,
“今日才回來,你早些回去歇息。”
戚卿苒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
之前的好心情瞬間又沒有了,皇宮這個地方真的能將人壓抑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