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乘風走了之後,戚卿苒才開口問道,
“皇上怎麽突然想將他們弄回來了?”
燕北溟牽著戚卿苒的手道,
“不管怎麽樣,在外人的眼裏,戚家二老爺總是你的父親。”
“若是你不聞不問,那些言官們又要說你不孝了。”
他倒是不在乎其他人對他的看法,可是他卻不容許有任何人說戚卿苒的一分不是。
聽到燕北溟的話,戚卿苒一陣感動,
“你不用這樣的。”
燕北溟擺了擺手,
“況且,我總覺得你的身世應該牽扯到很多的東西,比如,那醫典到底是你與身帶來的,還是你過來的時候才帶來的,這一點我想要搞清楚。”
他總覺得那個醫典在戚卿苒的腦子裏他不太放心,縱然它無數次的表現出它的神奇。
但是對於未知的東西,他都是不信任的,尤其這個東西還在戚卿苒的腦子裏。
自從知道戚卿苒有那個什麽醫典之後,他就無時無刻的不在擔心,他擔心有一日,戚卿苒也會莫名的離開。
所以,這段時間,他都不讓戚卿苒怎麽接觸醫術方麵的東西。
他卻不知道戚卿苒也有著同樣的想法。
戚卿苒不知道燕北溟竟然考慮的這麽多,她想了想說道,
“你說的對,還是要搞清楚這個醫典是怎麽回事、”
不然總有一種讓人心慌的感覺,尤其是她莫名的頭痛。
過了幾日,戚卿苒同燕北溟說了一聲,便出宮了。
這是她做了皇後以來第一次出宮,沒有弄所謂的儀仗,她隻是將白芷,半夏,扶搖他們幾個人帶了出去。
燕北溟赦免了戚家的罪,所以,戚家一眾人等回京之後還是住在戚家老宅子裏。
半夏去敲了門,那門房是戚乘風新請的,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這位有多大的來頭,但是看到她身後跟的那些人也知道並不是普通人家,他說了一句稍等,就趕緊去稟告戚乘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