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溟倒是沒有往那些方麵想,隻是有些懊悔,今天不應該帶戚卿苒回去的。
她畢竟懷著身孕,身子弱,而戚父在她麵前咽氣的,很難說是不是被什麽東西衝撞了。
他以前也不相信這些的,直到戚卿苒同他說了那些離奇的事情之後,他便慢慢的開始相信這些了。
“我先給她紮針,讓她退燒再說吧。”
戚卿苒懷著身孕,璿璣也不敢亂用藥,隻能為她紮針,然後用傳統的方法為戚卿苒降溫。
索性,她的這個病來的快,去的也快。
就在璿璣紮針後不久,她的燒就退了下來,脈象也平穩了很多。
戚卿苒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臉擔憂的燕北溟還有在旁邊若有所思的璿璣。
“別擔心,皇上,不過是受了一點風寒。”
戚卿苒開口說道。
她安慰著燕北溟,可是她的心裏很清楚,這根本不是受了風寒引起的。
璿璣顯然也是知道的,他看著戚卿苒的眸子充滿了不讚同。
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神,戚卿苒隻好錯開目光,隻當沒有看到。
她現在還不確定到底是怎麽引起的,所以,她不可能下決定,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告訴燕北溟她懷這個孩子變數會很大。
如果是那樣的話,孩子是絕對保不住的。
璿璣也知道她的顧慮,想著明日一定要找機會和她好好的聊聊。
燕北溟觀察了一晚上,戚卿苒的都沒有再反複,第二天早上她也是好好的。
見此,他這才放心的去早朝了。
他走了沒多久,璿璣就來了。
“你的身體到底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