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戚卿苒一提醒,燕北溟也沉思了起來。
因為他們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所謂的天行者的傳承到底是怎麽樣的。
起初,戚卿苒覺得是有人將東西放到她的腦袋裏了,但是後來她又覺得不可能。
當時她的那個親生母親早已經不行了,怎麽可能還會將東西放在她的腦子裏?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難道是通過血脈傳承的?
戚卿苒倒是沒有聽說過這個技術,不過也不代表不可能發生。
而容奕也說過,西秦的開國皇帝曾經到過極北之地,很有可能,他也是一位天行者,所以他才弄出了這麽多的東西,因為在三國中,就隻有西秦的工藝是做的最好的,而那些工藝明顯不是這個時代的審美。
也許,姬蘅的腦子裏也有一部類似醫典的東西,隻是從來都沒有覺醒。
戚卿苒越想越覺得可能,她忍不住將自己的猜測都告訴了燕北溟。
“也不知道沉墨會不會知道?”
“他知道的很少。”
燕北溟開口道。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他發現沉墨知道的東西確實很少。
他們也就更確定之前戚卿苒的猜測了,沉墨這個神子就是一具傀儡,真正知道內情的可能還隻有他身後的那些長老。
中途的時候,戚卿苒也曾經旁敲側擊的問過一些長老的事情,但是沉墨說的都很少。
戚卿苒有些想要再見見姬蘅,但是也知道他們不表明身份的話想要見姬蘅難於登天。
就在他們思索著要不要直接去西秦的帝都的時候,容奕卻先他們一步找上了他們。
“帝師果然不同凡響。”
看到容奕出現,燕北溟也並沒有太過的驚訝。
他們的行蹤並沒有刻意的隱瞞,如果容奕這都猜不出的話,他也枉擔這個帝師的名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