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其實都幫祁淵看過,但是並沒有看出什麽問題,這次他就格外的用心。
半響之後,他皺眉鬆開了祁淵的手對戚卿苒說道,
“從脈象上來看,看不出任何的問題,並沒有堵塞鬱結的情況。”
“不過,從他的表現來看也不是失憶那麽簡單。”
戚卿苒點了點頭,
“是,我覺得是用藥太多,傷害到了他的腦部神經。”
神經方麵的疾病是最不好治療的。
薛不仁想了一下說道,
“讓他留下,我每日給他泡泡藥澡,紮紮針試試看。”
好歹是那個混小子親自來的,他當然能明白燕北溟的意思了。
不就是想要祁淵不要在宮裏嗎?
其實放著這麽一個危險人物在宮裏,他心裏也有些不踏實。
戚卿苒聞言看了祁淵一眼,對方顯然聽懂了剛才薛不仁的話,見她看過來,立即說道,
“你說,不分開。”
“這不是分開,這是在幫你治病。”
戚卿苒解釋著。
可是,祁淵卻一點都不理解,反正說什麽都不留下,一說就要說不分開的事情。
戚卿苒不有有些頭痛。
她總不能也跟著留下來吧,那到時候傳出去又會惹來麻煩。
“這樣,師父,我每日派人送他過來吧。”
戚卿苒開口道。
薛不仁聞言冷著臉說道,
“哪裏有這麽麻煩。”
說著,他冷冷的看向祁淵,“其他事情你都聽不懂,唯獨這個反應極快,老夫倒是懷疑你是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