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今天燕總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卻說不出來有哪裏不一樣。

不過，燕霄平時的話也不多，並沒有露出什麽破綻。

簽約是早就談好了的，所以中途的時候並沒有出什麽岔子，直接簽字就是了。

但是，蘇年拿筆的時候才想起一個關鍵的問題，燕北溟不會用鋼筆，而且字跡不一樣啊。

想到這裏，她眼裏閃過一抹慌亂，卻又很快的鎮定了下來，將秘書叫了過來。

“燕總簽字不方便的話能用他的私章嗎？”

秘書一怔，顯然不明白燕霄人都在這裏為什麽還簽字不方便，明明手也沒有受傷啊。

不過，他並沒有多問，而是為難的說道：“這個恐怕不行，必須要親手書寫才行。”

蘇年想了一下，然後說道：“讓對方先暫停一下。”

秘書很怪異的看著蘇年，想說你有什麽資格來決定，他看向燕霄，卻見對方說道：“聽她的。”

秘書聞言心中那種詭異的感覺更甚了。

他們老大什麽時候聽過別人的話了？

這個蘇年他見過，之前喊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字關鍵老大還停下了腳步，後來還親自將人帶走了，難不成他們之間……

秘書心裏想了很多，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和對方說了一下暫停了會議。

蘇年連忙帶著燕北溟還有秘書去了燕霄的辦公室。

一關上門，蘇年便開口道：“勞煩你，將燕總以前簽署過的合同拿來一下。”

“什麽？”

秘書震驚的看著蘇年，他剛想說什麽，就聽他們老大開口道：“照她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