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止是她在,長安也在。
“我這是怎麽了?”
蘇年完全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幾天的事情,她一直都在做夢。
夢裏全是她走了之後的事情,她夢到燕北溟又回到那裏找她了,但是怎麽都找不到她。
燕霄和宣季都快被他給弄瘋了。
她在一邊看著,不停的告訴他,自己就在他的身邊,可是卻怎麽都發不出聲音。
然後她又看到燕北溟為了找她做了多少的事情,他日複一日的等著她,盼著她,可是每次等來的都是無儘的失望。
想到那些,蘇年的鼻子有些泛酸,眼淚不自覺的就落了下來。
看到她忽然就哭了,燕北溟表情一變,有些凶狠的問道:“哪裏不舒服?””
蘇年搖了搖頭。
“那你哭什麽?”
燕北溟自以為自己很凶狠,聲音裏卻帶著平時不見的擔憂。
“我是高興的。”
蘇年說著又笑了起來。
還好,還好,她還是回來了。
燕北溟看著她又哭又笑的樣子,隻覺得這個人是傻了。
燕長樂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分明聞到了空氣中的酸臭味。
她感覺自己和皇兄在這裏都是多餘的。
她扯了扯皇兄的袖子,兩人對視了一眼,先出去了。
出了宮殿之後,燕長樂才開口道:“看父皇這樣子,離陷進去不遠了。”
她的眉頭輕蹙著,似乎十分不願意這件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