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燕北溟的滔天怒火,蘇年卻並沒退縮。
“難道不是嗎?”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這樣和你父皇又有什麽區別?”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四周的禦林軍們巴不得自己今天沒有帶耳朵來。
而燕長安等人則全身心的戒備著。
他們擔心燕北溟會突然失控要了蘇年的命。
畢竟這幾年從來都沒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撒野,便是燕長樂都不敢卻觸碰那個底線。
麵對燕北溟那吃人一般的目光,蘇年並沒有退縮。
她的眼裏滿滿都是失望。
被她這樣看著,燕北溟卻忽然覺得很慌。
他心裏湧起一抹強烈的感覺,他不希望看到她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慢慢的,他忽然平靜了下來。
周遭那種噬人的氣息解除,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沉墨看著陌生的蘇年,半響後忽然開口道:“原來都是真的。”
他應該是最了解之前燕北溟在異世經曆的事情的人。
他看著蘇年,有些意外:“你這是你本身的模樣?”
蘇年點了點頭:“是我,沉墨,好久不見。”
沉墨聞言,忽然笑了一下,他正要說什麽,可是,忽然蘇年不見了,準確的說不是不見了,而是被那個野蠻人強行帶走了。
他愣了一下,有些無語的開口道:“即便瘋了,這性子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麽的愛吃醋。”
說著,他將目光移到了和燕北溟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燕長安的身上,撇了撇嘴便移開了,然後落到了燕長樂的身上。
他的眼裏一下便多了笑意。
他現在都還記得那時候到這裏來,燕長樂每次都會往他的身上撲。
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粉粉軟軟的糯米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