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磊的再三勸說下,我跟他回到了酒店。剛進門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幾個警察衝上來拿下。
“是你打人了,對不?”
我淡定笑了笑,點頭承認。
“叫什麽名字,哪裏人?”
我如數告訴了他們,冷冰冰的手銬直接拷在手上。
杜磊忙前忙後和警察解釋著,一聽是外地口音人家根本不聽,凶巴巴地指著杜磊道:“你要是再廢話把你也一並帶走。”
臨走時,我對杜磊道:“你去恒宇地產找張建剛,他會想辦法救我的。”
這是活這麽大第二次進警局,距離上次還不到兩個月。上次同樣是因為喬菲,而這次我自認倒黴,誰讓自己沒弄清情況就不分青紅皂白動手打了人。
不過我在警局沒待多久,張建剛很快找到了我。他雖然也是外地人,但與地方官員聯係密切,一個電話就能搞定,再不齊還有曹如誠。自己先動的手,我沒有打算逃避法律,主動承認了錯誤,寫了保證書,對傷者做了賠償,才算離開警局。
回去的路上,張建剛笑著道:“你這脾氣也夠暴躁的,怎麽好好的跑到對麵打人了?”
我沒有回應,而是看著窗外默默抽著煙。
“曹總一早又去京城了,今天他要接受某報社的專訪。臨走時特意叮囑,讓我帶你好好玩玩。堯州這地方名勝古跡多,今天我什麽也不做了,全程陪你到處去轉轉。”
“謝謝了,我沒心情玩,家裏有點事,我想今天回雲陽。”
“啊?這怎麽能行,曹總說等他回來還要單獨找你聊聊呢。再說了,這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你走了怎麽辦啊。”
我扭過頭道:“基本上也沒我什麽事了,剩下的事主要在你們如何兌現諾言。品牌維護這塊我會繼續跟進,但不需要待在這裏蹲班。曹總的好意心領了,有機會雲陽見吧。”
見我執意如此,張建剛沒再勉強,道:“那好吧,堯州沒有直達雲陽的飛機,我送你到首都機場。”
下午三點半,我回到了雲陽。下飛機第一件事是給喬菲打電話,而她依然是關機。
看我心急如焚的樣子,杜磊道:“興許人家還在飛機上呢,要不晚點再打吧。”
我們沒有回公司,把康奈送回居住公寓,回到了藍天小區。杜磊拿出鑰匙開了半天,急的滿頭大汗道:“邪了門了,怎麽開不了呢。”
我這才意識到什麽,拿起手機打給了張茜,直截了當道:“張茜,你把這邊的門鎖換了嗎?”
張茜聽到我直呼她名字,有些不高興地道:“是我換的,怎麽了?”
我壓著心頭怒火道:“我們的東西還在裏麵,你這樣做不覺得有些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