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嗯,我相信你。”
“你找我是想要談什麼事?”我覺得靳寒不是來問這個問題的,所以反問道。
靳寒卻搖搖頭,“我隻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居然就這麼簡單嗎?我感到很錯愕,但是靳寒現在的言行舉止,確實讓我一再地意外,他似乎真的要和我當普通朋友,但是又比普通朋友要更加關心一些。
“我和南瑜應該還會在M國待一段時間,你治療期間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找我。”靳寒又補充道。
“好,謝謝。”我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聊了這麼幾句後,我便從靳寒的車上下來了,眼看著他的車消失在了夜色裡,我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好像我從來都沒有和靳寒如此和諧相處過,不是表麵上的和諧,而是我感覺到了一種真正的平靜。
靳寒的車一走,顧時嵩就從酒店裡出來了,他伸手在我的麵前揮了揮,“怎麼了,舍不得?”
“你不說話會死?”我從剛才的情緒中回過神後,狠狠瞪了一眼顧時嵩,罵道。
“會,我還挺喜歡在你麵前多嘴的。”顧時嵩厚顏無恥地答道,“不知道為什麼,看你生氣很有意思。”
這就和小學生喜歡拽女生馬尾一樣幼稚,我翻了個白眼,然後大步返回了酒店。
忽然我又停住了腳步,顧時嵩也像個小跟班似的,在我身後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