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車隊呼嘯,紮龍戰帥帶著人直取陳氏醫院。
前行的路上,紮龍戰帥散去了大本營時的衝動,拿出一個十字架握在手裡。
紛雜的局勢,他希望自己不要被情緒掌控,可以靜下心來窺探全局。
一個金發女戰兵遞給他一杯白蘭地:“戰帥,喝杯酒,壓壓驚。”
紮龍呼出一口長氣,把情緒從申屠王叔被炸中拉了回來,決定聽從淩天鴦的抓重心。
他接過酒杯抿入一口淡淡問道:“阮青和奧德飆他們還聯係不上嗎?”
“聯係不上!”
金發女人聞言搖搖頭,臉上有著一絲凝重:
“阮青的上司多次緊急召喚,但整個營始終沒有回應,定位也全部失去。”
“阮青和奧德彪的最後訊息,還是停留在虎符發出的指令,他們有秘密事情執行,要靜默兩天。”
“我剛才還派人去維也納大廳附近尋找線索。”
“正如徐璿璿說說,整條街的商鋪全部關門了,商戶也都失蹤了。”
他擠出一句:“估計阮青他們凶多吉少……”
紮龍眼裡又燃燒怒火,一字一句開口:
“誰給陳大華的狗膽,敢殺我手下乾將敢殺我唯一兒子?”
“他陳大華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想要整個陳氏死光光?”
想到一個區區後勤小人物造反,還捅自己這麼深的一刀,紮龍就止不住想要暴起。
金發女人神情猶豫了一下,隨後擠出一句:
“奧德彪少爺身份特殊,估計陳大華不敢動,可能有一線生機。”
“不過陳家因為爭風吃醋這件事,對少爺和阮青他們下毒手,這理由怎麼聽都很魔幻。”
“就如戰帥你所說的,陳大華一個小小後勤戰師,哪裡有膽子跟你叫板?”
“難道他腦袋是鋼鐵鑄造的?難道他不在乎幾萬宗親陪葬?”
“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瘋子,他肯定不會沒有底氣就硬剛戰帥。”
“陳家現在擺出這種死磕態勢,一定是背後有人給他們撐腰。”
“而且這個撐腰的人,肯定能量巨大位置顯赫,讓陳大華覺得能夠壓製戰帥。”
她作出一個推斷:“這件事內怕是有乾坤。”
紮龍微微抬頭:“你意思是陳大華背後有鐵娘子?”
金發女人一笑:“如果我說不是,戰帥你會相信嗎?”
“當然不信!”
紮龍微微握緊手裡的酒杯,大腦迅速轉動了起來:
“陳大華一家的狗膽,陳大華早上跟申屠王叔的密電,汙蔑唐若雪是絕色棋子,申屠王叔炸死……”
“還有徐璿璿嘴裡的一千億現金。”
“這一樁樁事情,不需要深究,隻要連起來看,就能看到鐵娘子的影子。”
“看來鐵娘子不僅僅是想要削弱我了,還想要扳倒我徹底掌控權力。”
“為此不僅收買了陳大華殺我兒子亂我心神,還拿唐若雪和申屠王叔來汙蔑我。”
“真是好手段啊。”
“不愧是當年捅花弄影一刀的主。”
“枉費我昔日那麼欣賞她,覺得她是一個鐵血王後,現在一看,完全是蛇蠍美人啊。”
“隻是我紮龍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拿下陳大華挖出口供,我就要抬著兒子棺材進宮。”
紮龍戰帥落地有聲:“要麼我死在王宮,要麼吊死鐵娘子。”
他現在越發相信淩天鴦和徐璿璿的分析,申屠王叔被炸也是王後的傑作。
金發女人眼裡閃過一絲光芒,但隨後又輕聲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