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聖墓大教堂的大門,我仿佛穿越了時空的界限,進入了一個異世界。
街道上一片死寂,以色列呼嘯的戰機不見了蹤影,加沙地帶的硝煙似乎從未存在過,哈馬斯的火箭彈和黎巴嫩的爆炸聲都消失在了風中。
這不是應該一片混亂的時候嗎?
那些剛剛還在唇槍舌戰的大佬們,他們背後的安保人員、隨從,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今夜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天空中掛著一輪超級月亮,明亮而冷清,詭異得不真實。
我獨自一人漫步在耶路撒冷的石板路上,不自覺地來到了哭牆廣場。
麵對這麵見證了三千年風雲曆史的牆壁,我徹底迷失了。
廣場上的燈光昏黃,幾盞老舊的路燈在風中搖晃,投射出斑駁的光影。
哭牆上的石頭被歲月侵蝕,每一道痕跡都似乎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我伸手觸摸那些冰冷的石塊,感受著來自曆史深處的低語。
難道真要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