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茵有備而來,當然想給他留下個好印象。於是禮貌的拒絕了:鬱老您坐,我站著就是了。
鬱清流沒想到自己晾了她一個小時,她不氣不惱,還能審時示度的朝自己示好,不由得抬了抬眼皮,多看她一眼:你就是季家那個給我發郵件的小輩
季子茵不卑不亢的低頭:是的。非常抱歉打擾鬱老了。
鬱清流又上下打量她一番,不疾不徐的端起桌上的水,問她:你怎麼有我的郵箱
季子茵不慌不忙,把早就準備好的說出來:我老師曾經跟您有過一麵之緣,是他給我的您的郵箱號碼。
你的老師是顧橫波鬱清流麵不改色低頭抿了一口水,慢吞吞的將杯子放回去,徐徐問她。
季子茵明顯緊張起來:是。
顧橫波在獨立洲的名聲臭了,你倒是還願意跟他扯上關係。這話擺明有調侃也有試探。
季子茵抬頭,一本正經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師對我很好。
鬱清流又瞥她一眼,倒沒有露出季子茵臆想中高看她一眼的態度,隻是不鹹不淡的說:他當然對你很好,不然也不會為你霸占手底下組員的研究成果。
季子茵微微變了臉色,猛地看向鬱清流。
鬱清流同時也在看她。
季子茵眼神一接觸到鬱清流仿佛把她看穿的視線,又跟狼狽逃竄的狗一樣迅速低下頭。
我之前並不知道老師為我做的事,我以為他是將自己的研究成果讓給了我。
穀</span>嗬,唬小孩的話少說。鬱清流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留:我不在乎你說的這些東西!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