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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雄看著南宮月的眼神很是複雜,因為她的母親,自己和北冥家斷交了。
但現在西門家沒了,若他再不和北冥家恢複往來,那不過多久,他們南宮家在中原城的地位不說一落千丈,但也絕對會大受影響。
所以他現在該不該和北冥家先通個氣,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
雖然之前兩家鬨得很僵,但他相信沒有永遠的敵人,隻要自己這邊願意舍棄一些利益,那想必北冥家也不會拒絕。
但是月兒的生活必定不會再像這樣輕鬆了。
南宮雄有些愧疚,不過很快他又冷下了心腸,南宮月這些年已經享受的足夠多了,現在也該是她為家族回報的時候了。
南宮月並不知道南宮雄是怎樣想的,不過她見南宮雄看她的眼神隱隱有了這些變化,心中冷笑。
她就知道南宮雄愛的隻有自己。
她從來沒有對此抱有期待。
所以她在南宮雄問完話之後便行禮告退了,南宮雄也並沒有挽留。
南宮月走後,南宮安也向南宮雄行禮準備離開,卻被南宮雄叫住了。
“南宮安,你今天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南宮雄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騙過天道的,但既然你能瞞住現在,那你就要將這件事一直瞞下去。”
南宮安雙眸一閃,然後低聲道:“父親,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管你承不承認,反正你將這句話給我記住了,滾吧。”
南宮安沉默地行了一禮,然後便離開了。
南宮安出了大廳之後便見到了守在路邊的南宮月。
南宮月朝她微微一笑:“你來了。”
南宮安怔住了。
…
西門府。
黑鷹正帶著人在裡麵查看有沒有被遺漏的線索。
西門家的人屍首還在原位沒有移動。
黑鷹一間一間房地看過去。
每一具屍體的表情都很安詳,臉上還掛著恬靜的笑容。
若不是他們身上沒有生氣的話,還以為他們這是在沉睡。
“鷹哥,你說這是什麼東西才能讓人無聲無息地就死了。”
站在黑鷹身後那人搓了搓身上湧起來的雞皮疙瘩,顫巍巍厊問。
他們為城主做事,見慣了死人,但像這些人一樣死的這麼蹊蹺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擔心這房間內還留了什麼臟東西,萬一被他沾染上了,他會不會也這樣悄無聲息的就死了。
“噤聲。”
黑鷹喝斥一聲後沒有理他,而是繼續在那些屍體身上查看。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他們身上沒有傷痕,也沒有靈藥的殘存。
而且他用神識探入這些屍體,卻發現他們的體內也毫無異常。
他是一點也沒有頭緒。
他身上還背著給城主立下的軍令狀。
他若是查不出來,那他就得給這些人陪葬了。
所以他現在一心隻想找出這些人身上的異常,完全沒有心思同下屬閒聊。
時間過去的很快,天色已經昏暗起來。
他的額上已經漸漸布滿了汗珠。
他沿著西門府的正門一直走到了後院,一遍又一遍,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