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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蕪覺得鬆果鼠可以帶他們平穩地下去,可這萬一猜想錯誤,那她還可以補救。
所以她得第一個下去。
宋蕪都已經跳鬆果鼠背上去了,其他人也就沒有再勸。
看宋蕪的樣子應該挺有把握的,他們願意相信她。
宋蕪扯了鬆果鼠背上的軟毛:“出發!”
鬆果鼠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它還沒有背過人呢,這個感覺有點奇怪。
不過難受也就難受了那麼一會兒,它很快就調整過來,然後後腿一蹬就直接沿著石橋壁往下跳。
它沒有像宋蕪當初那樣直接縱身躍下,而是落在了每一處岩壁的凸起上,一段一段的往下跳。
即使這樣,它跳動的速度也很快,宋蕪隻覺得冷風將她的臉刺得生疼,她隻能將自己整張臉埋在鬆果鼠的背上,躲避冷風的襲擊。
下降的途中,宋蕪能感覺到自己對於靈力的感知越來越弱。
然而鬆果鼠依然很穩。
咚。
風停了。
宋蕪從鬆果鼠的背上抬起,臉一扭,便對上了一隻黑色毛蟲的蟲頭。
那隻黑色毛蟲親昵的碰了碰她,然後又挪開了。
熟悉的感覺。
宋蕪小心翼翼地從鬆果鼠背上爬下來,就發現鬆果鼠正巧落在了當初她躲避黑色毛蟲結繭的那塊凸起的石頭上。
這個方法果然能行。
宋蕪拍了拍鬆果鼠的後背:“多謝啦,其他人也麻煩你了。”
“吱。”
鬆果鼠短促地叫了一聲,雙腿一蹬又開始沿著石壁往上跳去。
宋蕪這才發現鬆果鼠為什麼落在每一塊石壁上都很穩,因為它腳趾的利爪一落地就狠狠地嵌進了石壁中。
宋蕪腳邊就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爪痕。
宋蕪看著鬆果鼠的身影不斷縮小,轉過身,麵朝石壁往後一倒。
準確地落在了一隻正巧經過的毛蟲身上。
宋蕪用手摸了摸身下毛蟲的觸感,軟軟的肉肉的,真舒服。
而且仰著頭正好可以觀察石壁上方的情況。
宋蕪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然而從鬆果鼠身上下來的尤嬌嬌差點驚叫出聲。
宋蕪,宋蕪居然躺在肥蟲身上,太,太可怕了。
尤嬌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到了鬆果鼠身上,死活不願下來。
她不下來,鬆果鼠也走不了。
最後宋蕪從毛蟲身上跳上去,將她硬拔下來,然後才放鬆果鼠離開。
沒了鬆果鼠,尤嬌嬌就拚命抱著宋蕪不撒手。
太可怕了,那些肥蟲太可怕了。
打死她,她也不會像向宋蕪那樣躺在毛蟲身上。
她十分確定。
然而一炷香過後,解千愁從鬆果鼠上跳下來的時候,看見兩個躺在毛蟲堆上的女人,訥訥無言。
尤嬌嬌看見解千愁下來,拍打著自己身下的毛蟲,興奮道:“解千愁,你快跳上來,這肥蟲躺著好舒服啊。”
比在淩天宗內的床還要舒服。
“你不是嫌它長得醜嗎?”
解千愁靠著石壁,抱胸問道。
尤嬌嬌眼神遊移了一下,然後堅定道:“其實,也沒有很醜啦,看久了還覺得有點可愛。”
尤嬌嬌覺得剛剛的自己太膚淺了,所以沒有發現這肥蟲的好處,她現在已經醒悟了。
“嗬。”
解千愁輕笑一聲,不予置評。
“你笑什麼?你不會是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