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顧新城,也感受到了縈繞在廖捷身上的焦慮。這個案子,的確很不尋常。
“廖隊,咱們先等等經偵科的調查結果。凶手使用這麼複雜的方式傷害死者,極有可能是預謀已久的仇殺。如果從死者的社會關係著手,應該很快就會有所發現。”
廖捷點了點頭,但神色卻沒有輕鬆起來。他一邊翻著屍檢報告,一邊對顧新城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沒錯。從他的心肺衰竭程度來看,溺亡才是致死原因。而麵部灼傷和刀傷,應該都是在被害人窒息後才發生的。”
聽罷,眾人神色複雜。
假使沒有這幾處“畫蛇添足”般的傷痕,這起命案幾乎可以被認定為貪杯後的意外身亡。可現在,事情變得詭異了起來。往死人胸口紮刀,又在雨夜燒毀了他的臉。凶手是怎麼做到的,又為什麼非要多此一舉呢?
一堆謎團擺在麵前,刑偵隊長廖捷壓力山大。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體育館廣場很可能並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死者或許是在室內遇害後,才被挪移拋屍的。
坐在一旁的顧新城,也感受到了縈繞在廖捷身上的焦慮。這個案子,的確很不尋常。
“廖隊,咱們先等等經偵科的調查結果。凶手使用這麼複雜的方式傷害死者,極有可能是預謀已久的仇殺。如果從死者的社會關係著手,應該很快就會有所發現。”
廖捷點了點頭,但神色卻沒有輕鬆起來。他一邊翻著屍檢報告,一邊對顧新城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如果這是一起獨立的凶殺案,我倒不是很擔心。假以時日,我們一定可以偵破。但你還記得半年前,省廳下達的那份“流竄殺人案”的稽查通知嗎?”
“你是說之前幾個臨近的省市發生的燒屍案?”顧新城驚訝的問道。
顧新城當然記得那份通知,甚至他還親身參與了對犯罪的側寫分析。那是一個十分狡猾且冷靜的變態殺手,大概從一年前,他就流竄在好幾個省市,無差彆的選擇殺戮對象。犯案之後,凶手還殘忍的燒毀了那些屍體。
已經查明的受害者已經達到了6名。他們之間素不相識、毫無聯係。但是?倒也存在一些共性。想到這裡,顧新城忍不住提出異議:
“可那幾個案子的受害者都是女性,而且屍體是被整體焚燒的呀。”
連環犯罪的凶手一般都會遵循固定的規律,比如嚴格甄選犯罪對象的性彆和沿用成熟的作案手法。
可是,那個凶手突然隱藏了半年,他會不會已經改變了殺人的習慣?
這個案子的犯罪過程和手法,環環相扣、不留痕跡。如果是初次殺人的話,這個凶手未免顯得太過老練了。
顧新城再次眯起眼眸,不發一語。廖捷的擔心絕不是杞人憂天,可如果真是那樣,那麼碧波警署現在的偵查壓力將成倍數的增長。
那個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極其縝密、行蹤難測。如果真的是他,那麼凶手很可能已經離開了碧波市。而警方的破案線索,隻會是以下一個受害者的犧牲來換取。
就在大家愁眉未解之時,魏曼寧和警員姚大龍急匆匆的衝進“特調組”會議室。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