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調組”會議室裡,幾名組員正在繼續探討調查反向,希望能夠有效的縮小調查範圍。
這個案子有些麻煩,由於受到山體傾滑的覆蓋,以及雨水的衝刷,法證部門能夠提供的進一步線索非常有限。警方的手上,連凶手的指紋、鞋印都沒有找到一枚。
他們必須另辟蹊徑,加緊找到犯罪嫌疑人。因為這一次,他一旦逃出警方的視線,那還有沒有抓到的可能?那就很難講了。
“法醫處沒有在王安安的遺體上發現她曾遭受侵犯的痕跡,但我們並不能因此排除凶手是猥褻未遂、怒而殺人的可能。”廖捷先重複敘述著案件的關健信息。
“從凶手的犯罪手法上來看,仇殺、見色起意,是目前最有可能的兩個方向。但是根據調查,我們並沒有查到,近期,王安安和彆人有什麼經濟上的衝突,她個性溫和、除了工作與家人,跟其他男人並沒有什麼深交。所以,我們需要調查她生活半徑之內,有可能與它發生摩擦,或者垂涎她美貌的嫌疑人”,顧新城說到。
“那我們再看一下她的生活半徑,此前,她和父母一直住在西城的家福小區。本月初,搬到了二環的鹿苑小區。此後,她基本上每天都跟同事馬佳一起上下班,周六早上下班後,就會直接回到西城。近一個月以來,基本上是這樣的一個很規律的行蹤。”廖捷補充道。
“不光如此”,顧新城說到,“她在怡生外貿工作已經到了第三個年頭,也有可能有人一直注意著她。而這層較為隱秘的關係,咱們還沒有調查出來。”
信息科的何晴,對這個案子的綜合信息一直非常關注。她也比較同意,王安安的同事,或者跟她在同一棟大樓辦公的人中,凶手存在的可能性更大。
“家裡,宿舍,都是相對封閉的私人空間;而隻有在工作中,受害人才會暴露在複雜的社會環境下。儘管我們都知道她是死於他殺,卻無法準確鎖定嫌疑人的原因。”何晴說。
可是?“怡生外貿”的工作人員的行蹤,此前警方已經調查確認過,沒有人具備成熟的作案時間或條件。而辦公大樓裡的其他人員,緊急調查後,也沒有與王安安發生正麵衝突的記錄。
這樣一個社會關係行對簡單的女孩兒,會不會是在無意中惹到了什麼人?
而且,從王安安辦公的地方到南山景區,並沒有直達的公交線路。警方從她的家人那裡了解到,因為父母的年歲大了,腰腿都不太好,他們一家三口好多年都沒有去過南山了。王安安對那裡的地形地貌並不了解,她單獨前往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
那一定是有人開車接走了她。
可是蹊蹺的是,周六清晨景區大門的監控錄像裡,並沒有發現可疑車輛。進入景區停車場的幾輛車,分彆屬於這次事故中受傷和罹難的遊客。
“各位,有發現!”
正在幾位警員繼續頭腦風暴的時候,一直複雜調查王安安社會關係的蔣科,推門進來。
“什麼情況?”廖捷立刻問道。
“王安安辦公大樓對麵的便利店,拍到了她和一個男人在雨中的對話場麵。當時正是周五早上六點二十五分,這個男人,極有可能是最後一個跟她見麵的人!”蔣科邊說著,邊將視頻連接投放到大屏幕上。
周五的早上下著大雨,監控攝像拍到的,也隻是一對看起來很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