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快一個鐘頭,東城區發來了消息。何晴打開郵件,快速跟廖捷和顧新城他們說到:
“原來段微微在自殺前的半個月有報過一次警,說自己在東城的和一酒樓被人灌醉,遭到猥褻。”
“那他們怎麼沒有跟進調查呢?”顧新城不解的問道。
“因為證據不足。這姑娘報案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估計是....害怕猶豫過。而且她可能清洗過身體,東城警方沒能找到足夠的證據。”何晴看著資料,繼續說到。
“東城?馮遠母女不是住在東城嗎?”廖捷猛然想了起來。
“沒錯。隊長,資料上麵還寫著,段微微曾經對警方表示,受害當天她從和一酒樓的包間出來時,曾經碰到過一名中年女性和她的女兒,並在當時向她們求救過。”何晴驚訝的說到,“她們還幫她打過一輛回學校的計程車。”
這就奇怪了,看起來,馮遠母女似乎是對段微微伸出過援手的。怎麼也會遇害了呢?
“小何,咱們再問問東城分局的弟兄們。”顧新城建議到。
“好,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
電話接通,當年負責這起猥褻案的東城警員何誌兵接起了電話,向他們說明了情況。
“實在是非常可惜,當時我們接到這女孩兒的報案後,有聯係和調查當天的情況。”
何誌兵表示,當天和段微微一同出現在和一酒樓的,確實有校方的領導,同時還有一位碧波市的企業家。
段微微反應,是在校領導的安排下,她被騙獨自前來參加飯局的。期間,另兩人一直讓她喝酒。最終在她神誌不清的時候,實施了侵犯。
但是警方介入調查時,對方一口咬定是這個女孩兒是自動獻身,並且要挾他為自己解決就業問題。雙方沒有談妥後,女孩才改口想要告他猥褻的。
“段微微的確提到了當時協助她的那兩名女性,我們也找到了馮遠本人。但是她說,並不能判斷女學生的行為是否為自願還是被強迫。這個案子,最終,因為沒有痕跡證據,也缺乏人證,被撤銷了。”何誌兵遺憾的說到。
“當時在場的校領導,到底是誰?”顧新城突然插話問道。
“就是他們的校長。”對方答道。
“糟了!段宏毅很有可能還會動手。”
顧新城突然靈光一閃,廖捷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立刻給正在前往碧波職業學院的蔣科取得了聯係。
“蔣科,你們注意,段微微的父親段弘毅,很有可能正伺機對校長下手。你們儘快趕到,直接先去校長室。”
“明白。”
距離碧波職業學院隻有2公裡了,蔣科他們立刻著手聯係校長,此前他們見過麵,在蔣科的印象中,那位校長可是為彬彬有禮的人。
嘟嘟嘟~電話卻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蔣科隻好又給係主任劉小河打電話。讓她喊上幾個老師,趕緊在校園裡先試試找到他。
“啊,老師,快看上麵!”
一個學生發出驚叫,隻見學校行政樓的頂樓,一個男人正架著另一名男子,把他逼到了樓頂邊緣。
學生們驚慌失措,老師也沒了主意。
一些學生偷偷拿出手機,開始拍攝。
嘩啦啦,無數的白紙被從樓頂撒了下來。
有好奇的師生撿起來,一看,各個驚訝的長大了嘴。上麵印著的,正是段微微的那份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