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所注冊的網約車平台,並不支持市外接單。
算算時間,那時候劉宇剛剛認識趙韻不久,還沒有開始接模特經紀的活兒,收入應該完全來源於跑網約車。
放著每單20多塊的平台補助不要,一整個月就跑了八次海港大橋。剩下的時間呢,劉宇有什麼資本,就這麼白白的把時間浪費了?
而他如此頻繁的往來於河州與碧波之間,又是為了什麼呢?
“馬上聯係河州警方,查一下那個月劉宇的車在河州的活動範圍。這對幫助咱們摸清劉宇的社會關係,有重要作用”廖捷說到。
“是!”
可以說,就是從那個月開始,劉宇的生活軌跡逐漸發生了改變。“特調組”認為,這是一個關鍵的節點。
警方的調查正在逐步推進中。還有一個關鍵人物,那個跟劉宇關係不一般的長發女人,還沒有找到。
姚大龍搜集到的、紡織學院所有在劉宇手上接過拍攝兼職任務的,全都是身材高挑、纖細的女孩兒。並不符合目標的體貌特征。
而經過走訪調查,“欣欣城”周圍的街坊鄰居們,對這個每次出現都帶著毛線帽或者漁夫帽的女人,也都沒什麼特彆的印象。
跟劉宇住同一層樓的四名男生、經常到A座轉一轉的包租公牛大發,都表示從未見過這個女人。
這也難怪。畢竟,這棟樓裡每天進進出出的年輕人,實在是太多了。大家都低頭趕路,各奔前程,誰會特彆留意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女人呢。
再說了,即便是出現在監控鏡頭中,這女孩也總是帶著帽子低著頭。穿著也略顯普通。
這在無形中,增加了警方的調查難度。
得知警方正在介入調查兒子的行蹤,劉宇的媽媽按捺不住,暫時撇下還在住院的老伴兒,匆匆來到碧波市。
她就在“欣欣城”附近的一家經濟型酒店住下來,天天在周圍打聽、駐足,希望能夠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到獨生子的身影。
但幾天過去了,還是沒人知道劉宇在哪兒。
劉宇的銀行卡依舊沒有消費記錄,交通部門也沒有查到他離開碧波的購票記錄。
不祥的預感,在每個人的心中愈發加重了。
但懷疑歸懷疑,都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可這種突然、完全消失的情況,警方無法確定他的真實遭遇。
現在的情況,還真令人左右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