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韻,今天我們再問你一次,上周三的晚上,你有沒有見過劉宇?”姚大龍問。
女人搖了搖頭,“我不是說了嗎,這段時間我們沒有聯係,也沒有見過麵。”
“嗯,看看這個,你怎麼解釋?”沈北北拿出了他們剛剛拍攝的、那輛紅色奔馳車的照片。
趙韻的眼神湧現了一閃而過的詫異,但很快,她恢複了平靜。
“你們為什麼要給我看這輛車?”她質疑的問到。
“上周三的晚上,劉宇駕駛這輛紅色小車離開了欣欣城。然後他一路來到了老廠路,把車停在了離這裡不到300米的地方。”沈北北繼續說到。
趙韻隻是麵容平靜的聽著,沒有任何的表情,似乎也不想接話。
“大橋局的監控還拍到,這輛車在當晚淩晨,在海港大橋上跑了一個來回。一個女人從車上下來,往海裡先後扔下了七個包裹。”沈北北說。
“所以呢?你們懷疑這個女人是我?”趙韻問到。
“你可以選擇不承認,但現在我們法證的同事正在檢驗你的工作室,還有那輛車。我希望你知道,碧波警署不僅有最先進的法證技術,更有無比的破案決心。”姚大龍在一旁嚴肅的答道。
“看來你們是認定我做了什麼壞事了。那好,就請你們仔細檢查吧。”趙韻微微一笑,安排小助理給幾位警官倒茶。
姚大龍和沈北北看著麵前的茶湯,並不動手去端。
“怎麼?兩位警官還怕我下毒不成?”趙韻語帶譏諷的說到,“隨便你們吧。我是真的口渴了。”
一樓的氣氛已經相當尷尬,正在這時,隻見秦子恒匆匆下樓,就要往外走。
“怎麼了子恒?”見狀,姚大龍不解的問到。
“噢,有點小情況,我去把主任請過來。”秦子恒匆匆答道。
他來不及向姚大龍解釋,因為剛才上到二樓後,他們立刻做了血跡反應。卻沒喲任何發現。
但“狗鼻子”老胡,非說自己問到了一股“鬆香味兒”。他還找到了氣味的來源,正是趙韻那張巨大的木質工作台。
他們將趙韻的設計稿整理好放到一邊,也對桌子做了檢驗,沒有什麼特彆的發現。
但執著的老胡,卻用醫用刮刀,在桌角邊緣輕輕剮蹭,竟然刮落了一層薄薄的蠟狀物。
這張工作桌看起來用來不凡,肯定也需要一定的養護。但是市麵上有各種優質的鏡麵木材漆,防水防腐蝕,誰還會用這種打蠟的方式來養護桌麵,甚至是桌角呢?
兩人覺得不對,一時之間又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解析”這張桌子。隻好有勞秦子恒出馬,去把技術狂人刁磊找過來。
而此時,刁磊正和沐沐一起,對那輛紅色小車進行著痕跡收集。
他們這邊倒是很有收獲。
駕駛座的地毯上,發現了類似女人皮靴的鞋印。而方向盤上,都是粗糙的織物痕跡。這也證明最後駕駛這輛車的人,很有可能帶了一雙毛呢手套。
現在的天氣雖然還沒有暖和起來,但也早就過了需要用手套保暖的季節。
一切細節所指向的問題,不言而喻。
“主任,麻煩您過去看看。”秦子恒恰好在這時小跑了過來。
“什麼情況?”刁磊好奇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