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大家所預料的,越野車營地的生意,無可避免的也收到了波及。
老板丁茂所幸宣布暫停運營,不再接受新的預約。營地也乘此機會,擴大裝修,也算是給員工和自己找了個理由,等擇日重新開放時,也有一個新起點。
唯一比較幸運的,反而是山頂的茶莊。
沒有了山腰越野車營地的“熱鬨”,雲山霧繞的山頂茶莊,倒是迎來了一些新的療養顧客。
凡事總有一體兩麵。
這天,高進打來電話,詢問顧新城案子的進展。
“誒,吉普車那案子,還沒有頭緒啊?”高進大大咧咧的在電話裡發起了牢騷,“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玩的地兒,這下好了,直接給人把生意乾熄火了。那丁老板也真是倒黴啊。”
“那我能有什麼辦法?”顧新城無奈的說到。
“不說這個了。這個周末,你和北北有沒有時間,來我家燒烤喝酒啊?”高進又問。
“怕是不行了,查案呢。”案子現在沒啥線索,顧新城可不敢保證能有時間。
“行吧,實在是太不好玩了。那我自己再看看有啥好去處,祝願你們早日破案,早日不用加班。”高進嘮嘮叨叨的說到。
顧新城懶得多搭理他,這家夥沒有官司要打的時候,就是閒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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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特調組再次召開了一次簡短的碰頭會。
何晴他們,總算是打聽到了童晨的下落。果然,她從去年被告之後,就退學搬回了父母的家中。現在正在其父母所在的碧波大學教授樓裡,跟父母一同居住。
“我們查到,近半年來。童晨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療。應該是去年的網暴事件,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出了這種事情,暫時也沒有培訓機構,願意再錄用她了。”何晴說到。
“其實她也是挺可憐的,這樣看的話,她很有可能都沒發再從事舞蹈相關的工作了。”麥小冬有些惋惜的說到。
“呃,但是,當時在那個小女孩的事故處理中,她卻是做的是有失專業誰啊。”沈北北在一旁插話道。
“但是,人家學舞十幾年,也相當於一下子所有的努力都被毀了呢。”麥小冬不甘心的說到。
“小何,童晨是怎麼進入林蕭舞蹈教室的,查到了嗎?”廖捷問道。
“嗯,我們跟舞蹈學院取得了聯係。林蕭舞蹈教室,在出事之前,算得上是本市規模較大的舞蹈培訓機構了。有不少在校生甚至是畢業生,都與之簽訂了兼職或全職的協議。一般都是以課酬結算工資。
童晨進林蕭工作室的時間不長,據她的同班同學說,當時舞蹈教室在她們的校內論壇發布了招募通知。有不少學生都去麵試應聘了的。最終,包括童晨在內,舞蹈學院一共去了七八個兼職的學生。
但是童晨就比較倒黴。本來她是被分派到了總店。課程排得最多,課時費用也最高。大家都挺羨慕她的。誰知道,偏偏是在總店、她的課堂上出了苗苗的事兒。”何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