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警員們,也很快摸清了這個宋誌濤的基本情況。
令人意外的是,這個22歲的小夥子,的確是在六個月前才到碧波工作的。
在此之前,他一直生活在家鄉河洲。
宋誌濤沒有特彆亮眼的學曆,高中畢業後,就在當地一所美容美發學校學習妝發。然後在當地一家連鎖美發店,擔任普通剪發技師。一直到他搬來了碧波,更換了城市與行業。
奇怪的是,按照他現在的工作情況,每個月的收入應該在6千元以內。可他卻獨自租住在市中心的河源小區。
那裡的單間租金,已經超過了三千元每月。他承租的一室一廳小居室,整體不會低於四千五。
一個不算具有高薪、穩定工作的年輕人,怎麼會花這麼多錢租房子?
這反常的舉動,更加引起了警方的懷疑。
再加上他的這個工作時間,的確也符合犯罪嫌疑人的作案規律。
宋誌濤,立刻就被“特調組”列為了重點監控對象。
不過,他身上的其他疑點也很明顯。宋誌濤沒有考過駕照,也沒有車。
他來碧波的時間,比本市的連環性侵案中的第一起案件還遲了2個月?這些問題,無法解釋的通。
廖捷將宋誌濤的情況,也迅速告知了河洲警方。希望他們同時對這個人開展調查。
兩地警方手中,現在隻有兩組嫌疑人的指痕。僅憑這一點,是不足以給任何人定罪的。大家都得沉住氣,調查依舊在緊張的進行中。
沒想到,河洲警方很快就回複了消息。
這個宋誌濤,曾經有過違法亂紀的行為。在他17歲時,曾經因為介紹他人賣淫,也就是俗稱的“拉皮條”,而被傳喚和處罰過。
不過,因為當時他涉案的程度較輕,且年齡較小、沒有滿18周歲,最後隻是被處以了三天的拘留和社區勞動教育。
但這樣並不光彩的記錄,能夠從側麵反映出宋誌濤的社會關係,並不簡單。
河洲警方還了解到,宋誌濤與家人的關係非常疏離。他的父母在他讀初中時就離了婚。他跟著父親生活。但後來,父母雙方都先後重新組織了家庭。
宋誌濤成年後,與他們就都沒有了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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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隊,這個宋誌濤下班後,去了酒吧街。”傍晚時分,姚大龍彙報到。
兩名年輕警員一直在便衣跟蹤監視這名嫌疑人。
晚上9點多鐘,宋誌濤才結束了在寵物店裡的兼職工作。警員們發現,他步行了一段時間,竟然來到了步行街。
他來到一家便利店,停留了十分鐘的樣子,購買了一兜啤酒和零食,似乎是想要回家休息。
但是警員們逐漸發現,他先後穿行了幾個小巷子。徑直來到了對麵的酒吧街。
奇怪的是,他也不進去。就靜靜地站在一棵大樹下,似乎是在等人。
“大誌,他這都吃的第幾包薯片了?”
警員魏猛點著煙,跟旁邊的趙大誌說到。
這家夥形跡可疑,甚至有些狡猾。便衣警員們隻能是裝作在路邊抽煙,才能掩飾正在監視他的事情。
可旁邊不斷有酒吧店員出來推銷拉客,夜裡的酒吧街,熱鬨非凡。
“彆急。這小子肯定有問題。咱們看他玩的什麼花招?”趙大誌說到。
正說著話呢,隻見一個帶著白色鴨舌帽的男子從他們身後走過。
竟然是直接朝著宋誌濤那邊走去。顯然,宋誌濤也看見了他。他伸了伸手,將手裡的拎著的啤酒袋交給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