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狗叫聲突兀的響起!
“怎麼回事?寶寶,彆叫了!”顧新城不解的回頭看看。
不知怎麼回事,剛剛還垂頭喪氣、傻頭傻腦跟在顧新城身後的阿拉斯加犬,朝著馬有良大聲吠叫了起來。它甚至還壯著膽子,往前撲了兩步。
保安黃師傅連忙上前牽狗,還不忘數落了幾句。
“哎呀,小祖宗,深更半夜的,你吵什麼吵啊?”
但這般景象,讓經常與搜尋犬一起工作的蔣科和秦子恒,眯起了眼。
“寶寶”雖然不是工作犬,但剛剛它看到一大波警員時,也沒有如此不友好的表現。它對馬有良,似乎有著很強的防禦意識。
秦子恒已經迅速的將馬有良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衣服筆挺、沒有褶皺,完全不像有與人打鬥過的痕跡。但一天下來,這套羊毛西裝還能維持這樣好的狀態,也是不現實的。
秦子恒懷疑,馬有良很有可能是剛換上這身衣服不久。
“馬先生,有個不情之請。我能不能看看您頭上的傷?”
“啊?噢,行啊。”
馬有良被秦子恒突然的要求搞蒙了,他機械式的點了點頭,神情茫然。
“麻煩你了。”
秦子恒嘴上說著抱歉,下手卻絲毫不含糊。紗布掀開,馬有良的左眼上眉骨處,露出了一條縫了五針的異形傷疤。從傷口的愈合程度來看,這傷已經有個兩三天了。
秦子恒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傷口的邊緣形態,心裡有了數。他朝著廖捷,使了個眼色。
“不好意思馬先生,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廖捷會意的點了點頭,立刻開口請人。
馬有良十分不情願,但又無法拒絕,隻好跟著警員們回到了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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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午夜了。
好消息從醫院裡首先傳來,經過急救和適當的處理,王曦已經醒轉過來。
在主治醫生的陪同下,沈北北和姚大龍對她進行了筆錄。
“晚上,我帶著寶寶沿著中心大街,一路小跑,根本就沒有往街心公園去的。但是,我剛一走過中心大街的拐角,就感覺有人快步跟了上來。我沒有多想,馬上解開了寶寶的牽引繩。然後,快步向前跑,邊跑還邊去摸腰包裡的手機,誰知道,那人跑的飛快,一下子就追了上來,然後用毛巾捂住了我的嘴.....”
王曦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萬幸的是,她現在除了還有些頭疼外,生理指標都已經恢複了正常。
“所以你沒有看到對方的臉,那能不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高或者其他體型特征?”姚大龍問。
王曦搖了搖頭,“那條毛巾往我嘴上捂得死死的,我都懷疑,如果我不拚命呼吸的話,就要被捂死。但一呼吸,就吸進去了那些,致幻劑。”
“好在你的狗回去叫來了人,及時救了你。”沈北北說到。
“誒,我的狗呢?”王曦激動地問到。
“放心吧,它現在在你們小區的物業處,暫時被保安師傅們看管。你的朋友崔安妮說,明天一早她就來看你,然後把狗先接到她那裡去。”沈北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