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警方都懷疑韓麗曾經被人帶往酒吧街,偽裝成所謂的”撿屍”對象。現在回想一下,案發當晚她可能還在步行街上。
犯罪嫌疑人聲東擊西,故意用藥物將其迷倒之後,將她的手機扔在了酒吧街。
這樣,就能有效的將警方的注意力引到對麵,誤導調查方向。
“廖隊,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等。”
廖捷雙手交叉在胸前,皺著眉頭說到。警員們早就蓄勢待發,但在昨晚和今早的搜查行動中,大家並沒有發現實質性的證據。所有人的心情可謂是大起大落。
如今,另一波警員已經出動,進一步搜查“有良英語”的其他分店。
現在,其他人也隻能繼續等待了。
與此同時,河洲警方有了進一步的發現。
馬有良的母親劉冰,自從兒子離婚、賣掉新房之後,就不知所蹤了。她的手機早已關機,但每個月,馬有良都會定時向母親的手機卡裡充錢。但她的銀行卡、交通卡,甚至是社保卡年審記錄,統統沒有更新。
一個大活人,即便平時鮮少與親友們來往,但也絕不可能這樣脫離社會生活。
電話聲響起。
“喂,老大哥啊。”
焦灼之中,河洲警署刑偵大隊隊長打來了電話。
“誒,廖捷啊,我馬上就到馬有良的老屋子了。那個“龍哥”,剛剛已經供出了手下包仔們的名單。說是有一個買家,曾經從一個包仔手中購買了共二十顆小藍包。對方供認的身高體貌,很符合馬有良的樣子啊。我們這去看看,他那個家裡有沒有這些玩意兒。”
“好,你辛苦了,咱們隨時保持聯係。“
河洲市花園小區。
這是一棟房齡超過30年的老房子了。如今,大多數的住戶都已經上了年紀。
“噢,你們是問劉冰和她兒子啊?誒,好像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了啊。”
鄰居張大媽認真的回憶道。
“您仔細想想,到底有多久沒見他們了?“沈河追問道。
“嗨,就是她的寶貝兒子結婚後不久吧。這個劉冰可有意思了,兒子結婚也不給大家發個喜糖,還逢人就嚷嚷,兒子要接她過去一起住,兒媳婦也要伺候她,她以後就隻等著享清福了。”
鄰居大爺卻擺了擺手,“誒,不是啊,我後來看到她好像偷偷回來住了一段時間。整個人啊,一點精神都沒有,垂頭喪氣的。”
“是不是啊?我怎麼沒見著啊。”
鄰居大爺大媽們,七嘴八舌的議論道。看著樓下停著兩部警車,又來了一撥警察。出來看熱鬨的人,還真是不少。
“哎呀是真的,她躲在屋子裡麵又不做聲,你們哪裡看得著。有一次我出門的時候,恰巧在門口遇見了她,還問她到底咋回事來著。她隻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不願意打擾兒子兒媳。嗨~誰知道呢?”大爺說。
“哦~警官,說句不該說的啊,是不是?她兒子媳婦把她給趕出來了呀?”張大媽好奇的問道。
“這,我們還不能確定。”
“噢,她那個人啊,命是真不好。不過呢,也是吃了性格的虧。死要麵子的。”
“好好好,感謝各位啊。我們還要繼續調查,您幾位請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