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個白天來玩來采買的,也都在這個時間點準備下山了。
“老村長啊,我瞅著您這身子骨還硬朗啊。”路上,楊警官跟村長拉了拉家常。
“哎,大不如從前了。不過現在條件好多了,好多事情,他們年輕人都安排的好好的。我這老骨頭的,也就是能鎮鎮場子,講話啊,還有人聽。過兩年啊,我就退休了。“嚴旭東說到。
“那您是不是準備去廣州了,跟嘉得他們一起住一塊兒啊?”
“他們?“老村長不經意的反問了一句。
“嗯。嘉得在那邊安家了吧。現在孩子多大了?“楊警官問到。嚴嘉德跟他是同齡人,他結婚結的早,現在孩子都十幾歲了。他估摸著,嚴嘉德在大城市估計節奏會慢一點,但老村長肯定也是惦念著兒孫的。
“哎~~我都不願意去見那小子。”
沒想到,嚴村長卻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啊,常年跟那些老外打交道,不知道怎麼想的,搞什麼不婚主義....彆提孩子了,我現在都沒有喝到那口媳婦茶。
子高啊,還是你們這樣待在老家多好啊。現在經濟也好,出去受那個罪乾嘛?你說是不是?”
“對對“,揚子高沒想到老村長家裡是這個情況,有些不自然的應和著。顧新城他們屬於首次見麵,也隻好尷尬的笑笑,點點頭。
夜色漸晚,茶山村也沒個能休息住店的地兒。幾名警員隻得先作彆老村長,趕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下山了。
這裡離市區有快兩個小時的車程,為了方便辦案,顧新城和沈北北就近找了個旅社住下。
連著幾天的奔波,著實讓顧新城有些疲累了。
“師父,咱們還繼續留在這裡幾天啊?”沈北北邊收拾箱子,邊忍不住問到。眼看著這調查沒個頭緒,這個小徒弟有些擔心起他們明天開始要乾什麼呢?
半晌,顧新城都沒有回應。
沈北北連忙轉過頭看他,卻發現他正皺著眉頭,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
“師父,你在想什麼呢?”很少看到顧新城發呆的樣子,沈北北忍不住好奇的問到。
“哦。北北,今天你在看檔案時,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嚴村長家的情況啊?“顧新城回過神來,說到。
“嚴村長?“沈北北坐在凳子上,不解的說。
“嗯,我是說他的兒子,那個被你劃掉的名字。顧新城提示到。
“哦,想起來了。檔案最後就是他在大學的檔案調取記錄,而且他的戶口也確實轉到了廣州“。沈北北回憶道。
“不過,更多的信息就沒有了。”他說。
“沒有他的結婚信息,也沒有其他工作或者社保信息嗎?”顧新城確認到。
“嗯,這些都沒有。、可能是他確實回來的少吧?“沈北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