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幾分鐘前，當蔣科他們向她展示“紅狐狸”徽章的照片時。她眯起眼、點了點頭。

“來定徽章的是個坐輪椅的姑娘，臉色看著就不太好。這個紅狐狸，說是她自己設計的，好像是為什麼協會定製的。她的要求挺高的，專門來了好幾次，才定版收貨。”

老板娘一看就是個精明人，她邊找、還邊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蔣科忙問，“她一個人過來的嗎？”

“不是有個男孩子一直陪著他，應該是她男朋友吧。”

一男一女？女孩兒還坐著輪椅，蔣科皺了皺眉。

顧新城他們在今晚的講座現場，並沒有說看到過這樣的一對兒。

“誒，找到了。在這兒，你看，紅狐狸徽章。他們還訂了一批貼紙呢。”

蔣科連忙接過老板娘遞來的訂單，果然，上麵有那隻紅狐狸的設計圖。訂單確認頁上，還簽著“方圓圓”三個娟秀的小字，上麵還留了一個聯係電話。

蔣科立即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上麵的號碼。嘟嘟嘟，電話響了好幾聲，對方才接了起來。一個略帶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

“誰啊？”

“請問這是方圓圓女士的手機嗎？”

“你找她什麼事兒？”

“哦，可以讓她來接一下電話嗎？”

“又是搞什麼推銷的吧，我們不買、不買。”

“阿姨是嗎，您彆著急掛。我是碧波警局的警員，您女兒是不是參加了一個叫做“雲青共助”的協會，有些情況我們想要找她了解一下。”

電話那頭愣了愣，突然聲調都拔高了幾度。

“什麼騙子啊？我女兒都去世大半年了！”

“哎呀趕緊掛了，這都是些騙子！”

吧嗒一聲，對方猛然掛斷了電話。

蔣科有些懵。瞧這情況，手機那頭應該是方圓圓的父母。可這姑娘已經去世了？他立刻聯係了“特調組”，才知道，何晴他們也發現與方圓圓相關的線索。

但訂購貓砂的絕不可能是真正的方圓圓。因為這姑娘真的在7個月前，就報告非正常死亡了。她的手機號和銀行卡並沒有被注銷，可能是家人想要留住一份念想。

何晴再次用警局電話聯係到了她的父母。這才搞清了情況。

方圓圓曾經是一家公司的美工，但非常不幸，她在兩年前被診斷出罹患骨癌。

這幾乎是所有癌症中，最令病人感到痛苦的一種。但她很堅強，一直在努力的治療。

在警員們的解釋下，方圓圓的母親終於回憶說，女兒生前的確經常跟男友去商務街上的一家書店。在那裡喝喝東西、聊聊天，認識了一些新朋友。

那也是方圓圓當時少有的外出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