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現在,又過了兩天了。吳悠悠沒有再更新任何的動態,大家也沒搞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同學群裡逐漸出現了,吳悠悠可能是要逃婚的猜測。
今天,發現端倪的吳悠悠父母,已經從鄰市趕了過來。現在也正心急火燎的找人呢。
“哎呦,渣男啊?那可是不能領證,不能結婚的。”
大表姐又拿起一塊蜜瓜遞給顧新城,一邊連連搖頭。
“我要是她的爸媽,也要阻止她。要及時止損啊。是不是啊新城?這種人家不能找的。”
顧新城連忙附和,“沒錯沒錯,表姐你的三觀沒問題!”
“那可不?!誰能看著自家閨女往坑裡跳啊。哎,陳星星,你快去洗手啦!”
歡聲笑語中,時間總是過得特彆快。
吃過晚飯,顧新城準備打道回府。
就著這時,安靜了一整天的“特調組”工作群裡,突然傳來了提示消息。
有群眾報案,園林路上的“無憂花房”裡疑似發現了大量不明血跡,而花房老板已經失聯數日。現在,分局的同事已經趕去了現場。所有“特調組”組員,則被通知隨時待命,等待前方調查後的消息。
無憂花房?
顧新城皺起了眉。
“麻煩各位家屬先退到黃線以外,我們需要采集這裡的痕跡。”
當分局警員趕到時,花房的門已經被前來尋人的家屬給砸開了。
出事地點是在裡屋的一間茶室,麵積不到二十平米。
據說,花房老板工作之餘,也喜歡在這裡泡茶、品茶。
“失蹤者叫吳悠悠是嗎?”
“誒對對,我女兒她是這裡的老板。”
警員看了看眼前的幾個人。他們的表情和肢體表現有著明顯的差彆。
剛剛接話的中年男人,以及他身邊同樣神色焦急的中年女人,應該就是吳悠悠的父母。
而在一旁麵帶幾分慌張和恐懼的,則是她的未婚夫一家。
“她是什麼時候開始聯係不上的?”
警員又問。這時,吳悠悠的未婚夫喬義煒上前了一步。
“5號,啊不對,2號傍晚之後,我就沒見過她了。”
“臭小子,真都幾天了?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說一聲呀。”吳悠悠的爸爸怒氣衝衝的說。
“哎呀你說就說乾嘛動手推人啊?你也不看看,你女兒都發了些什麼。”喬母上前阻止道。
“發了什麼?”
“兒子,你快拿給他看看呀。”
女人催促著。喬義煒隻好掏出手機,向警員和現場其他人展示了吳悠悠的最近一條朋友圈動態。
吳父一把奪過手機,“給我看看。渣男拜拜?喬義煒,這是什麼意思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