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的同事們在“無憂花房”還發現了一個監控攝像頭,但鏡頭隻對準了花圃。監控錄像顯示,2號晚上八點一刻,吳悠悠出現在了花圃中,在蘭花區站了一會兒。
她的心情的確不太好,畫麵中可以看出,當晚她抹著眼淚,澆了花之後就草草結束了護理工作。在八點半鐘離開了花圃。”
“這之後呢?她是怎麼回家的?”廖捷又問。
“很有可能是步行。因為那晚之後,我們再沒查到她有任何的消費記錄了。”
“那從2號晚上開始,她有沒有撥出或者接聽過電話?或者在社交軟件上回複過消息?”
“也沒有。”
何晴的話,讓現場警員們微微一愣。沈北北立刻反問到:
“不對啊,5號早上她不是還發了一條朋友圈嗎?”
“話是沒錯,但我們核實過了。那條動態是鏈接了城南一家咖啡館的Wi-Fi後發出的。那時候,吳悠悠手機裡的電話卡,很有可能已經被抽出了。”
怎麼回事啊?
這個吳悠悠看起來跟人無冤無仇的,現在不僅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似乎還有人特意拿走了她的手機,發送了那條奇怪的動態,想要抹黑她的未婚夫,喬義煒。
“假設,吳悠悠真的已經遇害。大概率來說,花房裡的茶室就是凶案現場。凶手將她的屍體悄無聲息的挪走後,還花了不少時間清理了地麵的足跡、桌上的指紋,也很細致的,把桌上的茶杯茶盞都帶走了。
他有可能曾經多次進出過無憂花房,可他為什麼,沒有清理地上的血跡呢?”
顧新城不解的呢喃道。
整個案件中的種種表現,都令人感到費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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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警方加緊了對吳悠悠社會關係的調查與走訪。可她的一眾同學、好友,都對她的下落毫無頭緒。
很多人都跟陳星星一樣,在最近兩周見過這位準新娘,但之後就各忙各的,沒有再聯係了。大家都還等著這周參加她的婚禮呢。
這樣的結果,令警員們的調查陷入了被動。
上午,檢驗科也更新了一份分析結果。
沐沐和老胡從公寓裡帶回來的那半罐奶昔,被證實並不含有任何毒素。他們還在玻璃罐口,發現了吳悠悠的唾液殘留。
“這麼說來,吳悠悠很有可能就是在3號上午,抵達花房後不久遇襲的?”
會議室裡,廖捷正翻看著大家的調查彙報。
“嗯,我們信息科核實過,吳悠悠不怎麼下廚,三餐都習慣於點外賣。大概是因為婚禮前期想要控製體重,這兩周以來,她的午餐都是在外賣平台上下單的輕食沙拉。”
何晴說到,“偶爾還會在下午三四點鐘,到距離花房200多米的一家連鎖便利店,購買一點低卡的果蔬汁。但根據幾個外賣平台以及周邊商家的反饋,3號中午以後,吳悠悠就沒有網上下單或著進入便利店了。”
“好。咖啡店那邊有什麼線索沒有?”
上午,一組警員被派往了城南的“星巴巴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