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花姐”和當初帶他的謝師傅都表示,鄭鬆的主要問題就一個字:懶。但說到跟誰結怨、殺人藏屍的?公司裡所有人都好好的,他又能向誰動手呢。
“小冬,鄭鬆的這個室友咱們能聯係到嗎?”廖捷問到。
“可以,他還在那家園林公司上班呢。現在已經升了職,算是資深員工了。”
“好,我找人去跟他見麵聊一聊。”
茶水間藏屍案的死者身份尚且還未查明,這又來了一個失蹤多年的“大塊頭”?廖捷覺得,當年銀華大廈裡隱藏的秘密,可能比目前警方知道的還要多。
他決定派出沈北北與顧新城,讓他們見見鄭鬆的同鄉周勤;進一步了解情況。
周勤的工位,位於“向榮綠化”靠裡的角落。
他的工作要時常出外勤,待在辦公室裡的時間其實並不多。兩名警員提前跟他聯係,約好了下午在銀華大廈見麵。
”其實當初我跟這個人,打交道也不算多。當年他可算是把我給坑慘了。”
周勤是個身高不到一米七的小個子,皮膚黝黑。
知道警方是來詢問鄭鬆的事情,他忍不住倒起了苦水。
“我好心把他推薦來公司,最後卻沒落下一句好話。還為他多掏了一個月的房租呢。”
周勤重重歎了一口氣。鄭鬆在公司的表現不好,幾乎是人儘皆知的事情。但跟他住在一起的自己,才更是裡外不是人。兩頭受氣。
鄭鬆被公司開除後,失去了經濟來源,心裡不服氣。他天天在出租屋裡睡大覺,也不著急出去找工作,還找周勤借了些飯錢。
都是年輕人,又是同鄉。周勤也不好把話說絕了,隻好默默忍受了一段時間。
“剛才你說幫他付了一個月的房租,他具體是幾月份搬走的?後來還有沒有聯係你?”
顧新城問到。
周勤搖了搖頭,“哎彆提了,他就是偷偷搬走的,沒有跟任何人打過招呼。我記得那時候他說不行就再找個銷售或者服務員先乾著,好歹把房租、生活費賺回來。
結果那天晚上我剛回去,其他人就告訴我,他好像搬走了。我到他的房間一看,好家夥,他的筆記本電腦、行李箱什麼的,全不見了。”
“確定是他自己拿走的嗎?”
“當然了,他的房間是上鎖的。隻有他自己有鑰匙。但那天晚上,門是虛掩的,鎖還好好的掛在門上。這小子就是不辭而彆,發現他不見的當晚,他的手機就打不通了。
就因為他之前跟我一個單位的,房東也不依不饒、三天兩頭的問我有沒有他的消息。
為了落個清靜,我咬咬牙自掏腰包,替他補了一個月的房租。總算是送佛送到西了。”
周勤語帶自嘲的回憶到。
鄭鬆偷偷溜走,擺明了是想賴賬的。自己那時也是初出茅廬,算吃了個啞巴虧。至於鄭鬆留下的一些生活物品。在下一個房客搬來之前,也都被丟棄和處理掉了。
“他之前有沒有提到過,在碧波還有什麼認識的人,或者其他的去處嗎?”顧新城又問。
“沒有...那會兒,除了上班,他就是在房間裡打遊戲。其他的消費也不多,也沒什麼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