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綠驚得腿軟,卻還是站了起來。
風一夏將她護在身後,站在台階前和景玄寒對視著。
四目相對,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裡也蘊藏著殺機:“真沒看出來,堂堂王爺倒是挺能耍陰招。叫了三頭餓狼來伺候我不說,還給這三頭餓狼下了媚藥。”
“真是抱歉,讓你看不到那出惡心的好戲了!”
風一夏拳頭緊握,眼中的狠戾如同刀鋒一般。
景玄寒站在原地,冰雕一般沒有絲毫的波動,那薄涼的唇動了動:“你的狗奴才侮辱本王,你想替她受罰是嗎?”
他看到此刻的風一夏眼底沒有絲毫的同情,更沒有覺得絲毫的抱歉。
仿佛,風一夏遇到的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
這般無情,這般冷漠,縱使是見多了生死離彆的風一夏也不由想吐他一口痰。
“你是寒王,我是禦賜寒王妃,我跟你平起平坐。景玄寒,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風一夏抬頭,滿臉鮮血模糊了臉,卻阻擋不住那倔傲的目光。
“憑什麼?”景玄寒嗤笑一聲,“就憑本王叫景玄寒!來人!”
“拖下去!”
景玄寒下令,一旁的侍衛,將風一夏一把按住。
“不行,不行。小姐。小姐。”碧綠眼淚如同雨下,她緊緊抱住風一夏,“小姐已經渾身是傷哪裡還能承受的住,你們打我。你們打我吧。”
然而碧綠的話,沒有絲毫話語權。
侍衛一把將她推開,風一夏掙紮著:“景玄寒!你目無法紀!”
景玄寒眼神冰冷萬分,他連看都不看風一夏一眼,轉身回了房中。
“景玄寒,你有本事就打死我。若是打不死我,今天所有仇,我風一夏說到做到,一定會讓你十倍相還!”
可惜。
風一夏的話已經被大門緊緊關在了門外。
屋內,景玄寒坐在椅子上,他眼神冰冷看著麵前的幾個侍衛,“誰下的藥?”
其中一個侍衛走了出來,“是屬下,那醜妃一直惦記王爺,屬下不想讓她再糾纏王爺,所以想讓她徹底斷了這個念頭。”
他們都知道,寒王叫來的狼隻不過是嚇唬這醜妃。
但是他們這些手下看不下去,那風一夏又醜又做作。
她隻會毀了王爺的幸福,如今王爺已經娶了一個美嬌娘,他們絕對不會讓那醜妃繼續留在府中禍害王爺。
景玄寒麵無表情他一把抽出佩刀,刀起人頭落。
“本王這一世最恨彆人下藥,尤其是欺騙本王,私自行動者。死!”
冰冷的聲音,如同地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