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夏手中銀針出現,朝著他手背狠狠紮了上去。
可,意料之中的反應並沒有。
這男人並沒有像剛剛那些丫鬟一般,疼的死去活來,滿地打滾。
眼前的黑眸透著鋒利和嗜血,他掃了一眼手背上的銀針,然後當著風顏夏的麵,一把扯了出來。
冷峻的麵容變得有些詭異,月光透過微薄的地窗投了進來。
照射在男人冰冷的容顏上,一時間,顯得更加冰寒。
“本王在刀尖上一直摸爬滾打多年,彆說一根銀針,就算是一把刀子,本王都無所畏懼。彆拿你對付常人那套對付本王!”
他一把將風一夏的銀針掰斷了。
風一夏麵色一怔,沒想到這男人力度竟然如此之大。
她可以想象他之前是有多想弄死自己了,如果他想,隻怕她這瘦弱的脖子也早就斷成了兩半了。
“王爺自然不是常人,常人可比王爺行的多。”
風一夏目光落在景玄寒下半身。
狠狠地戳著他的傷痛之處。
果不其然,景玄寒俊臉更加漆黑了,他將風一夏按在牆上,滿臉嗜血的貼近她的脖頸說道:“本王行不行,王妃要不要以身作則試一下?”
風一夏眼中劃過一抹驚慌,不過很快她就穩住了。
他的病情,她再清楚不過了。
他根本就不可能。
風一夏笑出聲來了,“景玄寒,你想求我救你弟弟就明說。你不會真以為,我饞你這幅肮臟不堪的身子吧?”
“且不說你不行,就算你行,我也不要。我可不想染病!”
“還有,我說過。你要想讓我出手,除非你跪在我麵前,三叩九拜,否則,休想我出手。你等著給你弟弟收屍吧!”
景玄寒被她的話徹底激怒了,大手一把扯開了風一夏的衣服,那雙漆黑的眸子更是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你以為男人玩女人隻有一種辦法嗎?”
“風一夏,本王想讓讓你求死不得,你以為本王隻是說說嗎?”
他的大手在朝下遊走著,風一夏慌了。
這個死變態,她千算萬算,沒想到,他給她來這出。
若是原主,隻怕早就意亂神迷了,畢竟她愛這個男人愛的死去活來的。
可她不是原主啊!
對她而言,這男人,簡直就是個瘋批!病嬌!神經病!
她才不要被這種男人碰。